(Ajin 開口)
工業革命以前,這世界是文化決定思考,進而決定文明層次。
當科技帶動新文明之後,讓思考突破許多先天限制,也帶動社會價值的進步。從最起初家族到部落,進而形成民族邦國,這些封建因素也因交通速度的提升逐漸被瓦解。城邦變成開放都會市區,不但擴張,也被複製。政治結構也被同樣地受到衝擊。這就是歷史進展的自然規律。
那麼再問,以孔儒亟欲恢復過去的堅持作為未知將來發展的依據,邏輯上可能嗎?數位化所要求的精準,於孔儒內容內找得到嗎?
啥是西方價值觀?合乎自然法則是也!
隨著科技提昇,文明更進步,對自然法則的理解與應用更透徹,受自然法則的制限也相對逐漸降低,這就是文明的必然走向啦!
當世界不再相信西方價值觀
STEVEN ERLANGER 2015年9月14日
倫敦——西方社會目前突然瀰漫著自我懷疑情緒。
曾幾何時,隨着蘇聯解體,西方國家、價值觀和文明看起來在與共產主義艱苦的黑暗爭鬥中取得了勝利,西方長達多個世紀的優勢和全球影響力似乎也達到一個新的高峰。
當中國轉而走向資本主義時,這場勝利似乎更為美妙。許多人認為,中國的這種轉變預示着,緩慢演變出的中產階級會要求個人權利和透明公正——走向一種民主形式。然而,懷抱西方的價值觀是必然嗎?基本上由猶太-基督教主導的西方價值觀真能放諸四海而皆準嗎?
過去十年的歷史就是這種簡單思維令人警醒的瓦解。威權資本主義的興起打擊了由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提出的流行假設:自由民主制已被證明是最可靠持久的政治制度。
隨着共產主義的崩潰,福山在1989年充滿希望地寫道,「我們現在看到的可能是人類意識形態演變的終結和西方自由民主作為人類政府最終形式的普遍化。」
不過,中國威權統治的逐步升級與俄羅斯轉向睚眥必報和獨裁主義,再加上極端伊斯蘭教的興起,西方自由主義的宏偉勝利似乎顯得空洞起來,甚至在西方社會中,它的價值觀也受到了威脅。
很多歐洲國家,尤其是德國和奧地利,對近期湧來的移民和敘利亞的尋求庇護者持歡迎態度。但是,這也激起了一些不大富裕的歐洲國家的批評、極右主義的反彈,以及新近出現的對伊斯蘭教和激進伊斯蘭主義在歐洲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的焦慮。
伊萬·克拉斯捷夫(Ivan Krastev)說:「1989年被認為是普世價值的勝利、歷史的終結,但對世界上其他一些人來說,它不是後冷戰的世界,而是一個後殖民的世界。」他是保加利亞索菲亞自由戰略中心(Center
for Liberal Strategies)的主任,並為《紐約時報》撰寫觀點文章。
鑒於自由主義和共產主義都是西方心懷推向全世界的抱負創造出來的,對亞洲和非洲的許多人來說,這似乎是西方意識形態霸權的終結。克拉斯捷夫指出,畢竟,「無論自由主義,還是共產主義,都是西方塑造的——但誰是啟蒙運動的嫡子,誰又是野種?」
許多推動全球化的新興國家,包括巴西,對民主和法治抱有興趣,但對他們眼中的用虛偽掩飾的西方說教則不以為然。
就連俄羅斯也主張例外論(「第三羅馬」),自認為更完美地代表了西方文明,聲稱西方社會自利、墮落而虛偽,既表現出捍衛普世價值,但又為所欲為地忽略他們。
價值觀之間的鬥爭並不限於民主。「我們認為這個世界存在個人主義和民主主義的分野,但這是性上的分野,」克拉斯蒂捷夫說——也就是在女性的應有地位和同性戀者的權利方面的根本分歧。
保守的俄羅斯拒絕性別平等與選擇這種西方自由主義價值觀,於是與很多非洲國家和伊斯蘭教、梵蒂岡、原教旨主義新教徒及正統派猶太教徒的宗教教義找到了共同點。
羅伯特·庫珀(Robert Cooper)指出,極端的宗教闡釋,尤其是在非常動蕩和危險的地區,可以是對現代生活困惑的安慰和鼓舞,或許會很快成為宗教自由和對他人寬容的敵人。庫珀是一名英國外交官,曾幫助布魯塞爾建立歐洲對外政策,並在其《和平箴言》(The
Breaking of Nations)一書里詳細說明了失靈的後現代國家的問題。
簡單了解一下人類學,我們就會知道「我們認為的普世價值其實並沒有那麼普世,」他說。
比如,「我們都說民主是普世價值,但在意大利,女性到底是在何時獲得投票權的呢?美國南部的黑人呢?所以我們對於這件事的標準其實是相當膚淺的。」庫珀說。(意大利女性在1945年獲得投票權;至於在美國,可以說直到1965年投票權都是受限制的。)
如果可以選擇,「世上大概所有人都想生活在我們的社會,因為他們可以有更好的生活,而且也不用老是撒謊了,」他說。「所以也許談論普世價值是錯誤的。可是普世價值產生的社會卻對所有人都有吸引力。」
中國經常被引用為民主和人權普適性的反面例子。但讓中國與眾不同的是,它對於向其他地方宣揚其模式並不感興趣。
西方普世主義是真實的,如果說存在競爭的話。蘇聯試圖傳播革命和共產主義、法國有自己的《人權宣言》(Declaration
of the Rights of Man),而美國則自詡為「山巔之城」。但是,中國依照自身利益來與世界接觸,遠離了道德目標,沒什麼慾望把其模式發揚光大。
中國的構想並非普世主義,而是重商主義,北京對重塑世界的意欲不高,比不上保護自己免受全球化的隱患,包括互聯網中不受控的自由。中國跟今天的俄羅斯一樣,正在抵制西方希望按照自己的形象來重塑世界的理想和努力。
文化歷史學者雅克·巴爾贊(Jacques Barzun)在1986年時提出,無論如何,在民主這個概念上都會有很多困惑。「美國的外交理念和行動的一個恆久特質是,企盼、希望其他國家能夠糾正過來,成為民主國家,」他寫道。但是大家對民主的理解不一樣,他說,「我們想別人模仿的究竟是什麼?」
他表示,民主的本質是民眾的最高權威,意味着政治和社會平等。考慮到政府和精英階層傾向於認定自己代表着不善言辭的大眾,此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巴爾贊說,民主不能強加,只可以累積,具體視「諸多不同的元素和條件」而定。民主「無法從碰巧身在某個地區的不管什麼樣的民眾中創造出來;無法由陌生人從外部推進;或許也不可能由意志堅定的當地人從內部推進」。
前不久,卡內基研究院院長、美國前副國務卿威廉·J·伯恩斯(William
J. Burns)重申了這一警告。他認為,相關爭論涉及的實際上是,個人權利在非西方國家——甚至包括那些被當做民主國家的社會——的意義,以及繼承下來的價值觀的「可靠性」。
「有時候,我們自己的說教和訓斥傾向會成為阻礙,但有着經久不衰吸引力的更開放的民主制度存在一個核心,」他說。這個核心就是「廣義的人權概念,即人們有權參與對自己有重要意義的政治和經濟決策;以及讓這些權利制度化的法治」。
結果「不一定要看上去像華盛頓,那樣可能反而更好,」伯恩斯說。「但尊重法律和多元化會讓社會更靈活,因為如若不然,就難以讓多民族、多宗教的社會團結在一起。」
他還表示,隨着舊有政權制度的崩潰,阿拉伯世界將長期在這個問題上掙扎。
西方社會也能看到這些壓力。伯恩斯說,「即便是在看上去是現代社會的地方,我們也能發現這種張力,民族主義的核心吸引力」,以及宗教激進主義對自認為被身份政治的主流拒之門外的少數族群的吸引。
然而,在應對不斷變化的壓力時,不管何種形式的民主,似乎都比威權政府更勝一籌。伯恩斯說,歷史的變遷不是橫向的,而是同時發生在很多不同的方向上。「穩定並不是一種靜態現象。」
Steven Erlanger是《紐約時報》倫敦分社社長。
翻譯:賴淦梆(實習)、鄧詠詩(實習)、陳亦亭
近年西方國家的政治正確議題正在侵害其個人權利的保障與基督教文化,這種內部侵蝕恐怕比外在挑戰來得直接有效。另外,西方模式造成人口斷層以致需要移民,這也是內部因素。就跟羅馬與其他帝國一樣,西方制度的困境是內生,外在挑戰只是種比較。
回覆刪除人口數量的起伏,應該採比較式。當二戰後所產生的嬰兒潮,接著產生人口急縮,甚至斷層,這應該是自然現象。反之,若嬰兒潮之後沒有人口縮減,那會陷入馬爾撒斯的人口幾何級數倍增的危機。
刪除另外需要關注的來有幾個因素,1全球經濟態勢,2. 人本主義,3. 女權提昇,4. 避孕科技,這些因素都對人口數量急縮產生直接影響。
把人口數量急縮的因素,加上近年來財富分配兩極化的傾壓,加上經濟發展的量多與速快,加上地球環境變化,這些客觀的大因素,既互補,也互斥,既矛盾,又調和。這就是整個21世紀全球人類社會所遇到的最大挑戰。 光是一個全球金融體系,在Nation-State 尚存在的當下,就完全不太可能搞定了,更別談到世界秩序。有解乎?俺相信有解,但尚未被發現!
新解很可能把所有的價值觀念,包括所謂的成功,財富,名聲,權勢,邦國, - - - - 等等都很可能被徹底顛覆的。
從這觀點來看,中華民族,中國霸權,中國復興,這些中國中華鳥事,太小兒科囉!
Nation states固然無法形成全面的政策,但是也可以避免錯誤的政策,反而讓各國透過競爭來尋求更好的模式。既然西方過去取代其他的模式成為典範,那新的典範取代西方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不是土龍那套。
刪除至於人口斷層,不只是量,質也在變化。譬如很多(後)現代工業國家的人民心態成熟較過去為晚,這影響恐怕更深。
我最近在反思自己的想法,發現自己蠻容易往當初民主發源的希臘羅馬去想,再走幾步幾乎是法西斯了。
刪除希臘城邦、羅馬都要服過兵役才有財產公民權,公民才需要繳稅,權利義務的平衡性比較好。
一戰絞肉機打滅了軍官貴族階級,二戰因為前線戰事吃緊,美國女性進入職場從事工業生產。北歐因為人口稀少,女性的勞動參與率高。普選這個潘朵拉的盒子打開之後就再也收不回去。
全世界有共識的公民義務只剩繳稅。
服兵役則不一定,除了以色列以外,大多數國家女生不用服兵役啊!
是否該有公民參與這種義務?
總覺得只有繳稅的付出,無法凝聚參與感與公共的認同感。
但是如果這樣,會不會變成像毛澤東那種在講的"勞動學習思想改造"歪理呢?
中國歷史學家劉仲敬確實有在說把公民權大幅下放反而造成問題,以前是有繳稅或服兵役的人才有公民權。
刪除無產階級專政反而會讓中下階級面對更惡劣的暴政。
刪除美國的黑人民權的某個重要事件~~~~上大學,也是因為當事人是退伍軍人要上大學;當時甘迺迪如果屈服地方政府的種族意識,退伍軍人如果大學上不成,黑人士兵怎麼肯為國家拼生拼死?
聽說航海時代商船上相當獨裁(貨主權利優先),海盜船的傳統反而講究民主與公平。
希臘羅馬仍然有票票等值的選舉跟財產權,可是中國沒有。中國好像只有 入黨 服公職 城市戶籍 的權利。漢族人是否只追求個人權力?真的這麼容易小確幸?
鄰居搬來了很多中國人. 就個人接觸的感覺, 一般對自己的政府, 甚至社會, 是不以為然的.
回覆刪除妖棋士:
回覆刪除我們的社會 教育 一直灌輸我們 幫助落後國家 是正確的事情
而被我們幫助的那些人 一定也會感受到我們的善心
但是 ...這有時候只是我們傲慢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來看待對方
自以為是的 認為一切是自然 並且能夠成立的美事
但從來沒有站在那些被我們幫助的國家的人的立場去思考
也沒有分析這些國家 這些民族 他們的真正價值觀是什麼
妖棋士:
刪除事實上 有些民族 是把貪婪當成他們的追求目標
所以造成國家落後
而我們只單純看到他們國家表面的破敗 誤以為他們需要幫助\
開放讓他們進來
結果...是引狼入室!
如果趁底了解這些國家的歷史 以及社會真實面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價值觀
然後再重新站在他們的角度 回頭來看我們對他們的幫助
會發現 這些民族其實...一方面再利用我們的善心
妖棋士:
刪除另一方面因為自身民族性的陰暗 對於我們的善意 反而會產生憎恨的情緒!
這是美國一直搞不懂中國人的真實想法的一個癥結點
也是歐洲國家 特別是瑞典 收留難民 卻反被難民欺負 強暴 虐待的問題所在
我們的自以為是 蒙蔽自己的雙眼
這是現代民主國家 自己給自己所設下陷阱!
對於中國,我實在很有一種 中山狼 寓言故事的感覺。
回覆刪除我覺得現實世界,好心救狼的人被狼吃掉比較符合現實。
妖棋士:
刪除這也是我最近發現的一件事實
但這事實 並不單純只是在於中國
很多國家,很多民族其實都跟中國人有類似甚至一樣的想法跟心態
人類的社會 其實跟自然生態相當類似
弱肉強食 看似殘酷 但卻達到完美平衡
妖棋士:
刪除二戰之後 全世界的民主國家 現代社會的人們被教育要幫助弱者
同情落後國家
開放讓這些國家 地區的人進入我們國家
收留他們
但卻沒發現 這樣的舉動
其實是在破壞人類社會的生態平衡
或者這種生態循環情況將是:???
刪除獨裁國家把美國逼成法西斯(二戰冷戰),戰爭結束,又自動從法西斯轉變成民權國家。
然後再繼續循環?
如果是這樣,歐洲各國可能沒有這種循環,因為他們對法西斯相當戒慎恐懼,甚至走到廢除死刑的地步。聽說荷蘭超級缺乏工程師,大家都去玩音樂美術了。台灣有一點點這種傾向,年輕一點的都在搞軟性產業,工程師數量還可以,但是種田的有點缺。
移民其實是很順應自然,找到比較好的地方然後繁衍,若是可以壓過原生物種更好。所以該檢討的是為何原生物種會有自裁的選擇?可惜這類檢討敵不過政治正確的操作,仍然沒啥效果。或者該問更根本的是為何西方文化會產生有些犧牲兒童來滿足成年人的意識型態。在其他國家的確也有犧牲後代滿足當代的行為,但是很難成為意識型態,更別提政治正確。
刪除西方國家擔心法西斯,在冷戰後卻不太擔心共產黨,所以一路走向保母國家。當社會安全或福利到達一個程度時,市場機制自然很難有效地影響就業,所以沒工程師也應該不是意外。
妖棋士:
刪除最近也一直思考這問題
為何自然生態中 原生種大多無法抵抗外來種的侵略
甚至遭到滅絕 (台灣八哥)
而外來種 在原本生態並非強勢
但到了新天地 卻意外的展現出驚人的生命力
除了少了天敵的干擾
其中一定還有需要我們去研究發覺的原理
因為這個人類文明的生態是相通的!
原本體弱的外來種 卻反而可以打敗強壯的本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