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in 開口)
說個讓大家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額外事:大家可能不知道雲程部落格刊SW翻譯的文章, Robert
Kagan: Superpowers Don't Get to Retire 超級大國沒有隱退 疲憊美國責任未了 這篇文章,其搶先的速度是令人昨舌的。慢了最少四天,紐約時報才以專欄,評論Kagan此文章,但俺們這些網友早就過目並比手畫腳指三道四了。SW真了得!比紐約時報還神速,佩服之外,還須再給個彎腰!
果真誠如俺所料,在SW的譯文內回應,俺說,白宮小歐鐵非常不爽!因為這是指名道姓沖著小歐西點演講來的。Kagan這篇一出來,加上伊拉克局勢惡化,引發共和黨議員批評奧巴馬政府的伊拉克失敗。2008年曾經競選總統的參議員麥凱恩說,山姆不應該過早從伊拉克撤軍。
五四三說到這裡,正經來談論一下,山姆是否該插手伊拉克? 持正反意見的人,一大堆。到底是小歐的問題?還是概念問題?還是現實問題?伊拉克僅是思維模型內的一個具體例子罷了。那麼該論辯的是:思維模型的差異!
持山姆不該插手管他國的家內事的人,當然就是傾向支持小歐政策,即使是綏靖方向,也無所謂。(何謂綏靖?翻開維基百科解釋可以非常清楚)然而,問題是:該不該插手其實完全不是管區的問題,而是哲學問題,且依個案而定,
既然這世界存在著政府,那麼政府插手管眾人的事,憑啥?警察管交通,憑啥?所以說山姆不該管他國的事,與警察不需管任何強盜的事,道理一樣!在這除了有一個管區的考量之外,還有一個更根本的問題,警察的存在是否必要!
現在西瓜這樣解剖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世界需不需要警察?山姆是不是理所當然的世界警察?從這兩個問題切入,就比較可以看出山姆需不需要插手伊拉克。
同理,有人反對山姆插手亞洲東亞與南海,其所持原因如同反對管伊拉克的事,說山姆不該插手管他國的事。這種說法就像看到任何黑頭髮的人都稱中國人,一樣的荒唐!
東亞的事與伊拉克的性質,其實完全不一樣。首先須看,是否交通違規?既然違規,可否有人告發或受害?那麼誰該當警察?此外,東亞的事,是山姆與日本,菲律賓都有盟邦的條約。這些條約就是讓盟邦的事一肩扛下的保證: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根本不是他國的事,而是山姆自身的事。除了山姆與伊拉克是否有類似的盟約之外,還要考慮伊拉克問題是內部問題,而東海,南海是由另一邦從外面踢館進來的挑釁,那完全都不一樣。
最該問的,世界需不需要警察?誰可以當警察?現行的世界結構是不足維持世界交通的安寧啦!
另外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是小歐提出:美國的任何軍事行動,必須以一個政治計劃為先決條件,這個計劃應努力彌合伊拉克的宗派裂痕 . . . 敦促伊拉克領導人組建一個新的全國聯合政府。
這樣的提法,有非常嚴重的哲學瑕疵:一來,警察出面,必須有條件。二來,理由不管,制度不管,會吵的人有糖吃,就可以參加聯合政府。三來,伊拉克的民眾角色完全被排除在外,更沒有文明的機制可以參與。但白宮這樣的說法豈不鼓勵台派要吵得更兇,才能上談判桌嗎?不失是一個好方法啦!
趁此再拋個讓大家頭更痛的問題:民主制度的培養,是需用民主方法嗎?還是需用非常霸道的方法來進行制度改革,才能維持民主程序?俺告訴你:克倫威爾採了後者才讓民主制度能在英國奠基。日本現行的民主制度,要不是麥帥駐紮在東京的GHQ,用槍押著當時的日本政府謄寫出來一部新憲法,甚至讓婦女也有參政權,僅在日本幾千年的政治傳統,能搞出一個現代文明的體制嗎?俺說,不可能啦!光這點,山姆對日本的恩惠無價的!那麼,若延長美軍駐紮伊拉克當警察話,可以讓伊拉克建立自我的良好民主機制嗎?
伊拉克局勢讓美國人再次爭論幹預主義
JASON HOROWITZ 2014年06月16日
弗吉尼亞州麥克萊恩市——歷史學者羅伯特·卡根(Robert Kagan)近期在一篇受到廣泛談論的文章中稱,奧巴馬總統正在引導美國「轉向國內」,這種舉動將對國際秩序造成威脅,而且也不符合過去70多年間美國總統的做法以及先例。他呼籲奧巴馬不要理會讓美國別再承擔更大責任的呼聲,而是該對國際事務重新採取更強硬的政策。伊拉克戰爭已經耗盡了美國對外幹預的興趣,所以那種強硬方針在美國政府已不再流行。
《新共和》(The New Republic)的封面文章《超級大國休想退休》(Superpowers
Don』t Get to Retire)讓白宮很不高興。奧巴馬上個月在西點軍校(West Point)的演講中闡述道,美國軍隊將減少對世界事務的幹預。外交政策系統中的許多人都認為,演講中的部分內容是對「超級大國休想退休」的反駁。奧巴馬甚至邀請卡根共進午餐,彼此瞭解一下世界觀。但是,由於來自伊拉克和敘利亞的武裝分子向巴格達挺進的速度十分迅猛,奧巴馬週五宣佈,他正在權衡是否要動用武力進行抵抗。這樣一來,這場爭論突然就沒那麼抽象了。
卡根認為,美國必須採取行動來制止那些武裝分子,但是如果當初能繼續派兵駐紮在伊拉克,並對敘利亞採取行動,這次危機或許就得到避免。卡根在採訪中說,「兩項源自同一個願望——避免使用武力——的政策,現在卻共同作用,製造出了這場正在迅速升級的災難,實在令人震驚。」
十年前,保羅·D·沃爾福威茨(Paul
D. Wolfowitz)和理乍得·N·珀爾(Richard N. Perle)這樣的新保守派人士曾經最為熱切地呼籲通過軍事力量來輸出民主,他們對伊拉克戰爭的鼓吹,讓他們很大程度上不再受人信任。十年後,卡根對目前的混亂局面仍然沒有絲毫歉疚。相反,他認為,雖然有組織的恐怖主義團體重新出現,但奧巴馬依然不聞不問,人們對這種態度產生了廣泛的不滿,這種氛圍之下,正應當再次倡導干涉主義。
羅伯特·卡根家族,是美國最早推崇干涉主義的家族之一。還有誰能比他更好地領導各式各樣的鷹派人物,重新在學術上發揮影響力?(他們還希望最終在政治上發揮影響。)
卡根的父親唐納德·卡根(Donald
Kagan)是古希臘歷史學家,也是新保守主義的元老之一。他的弟弟弗雷德(Fred)是一名軍事學者,曾在2007年參與了美國在伊拉克增兵決策的制定。羅伯特·卡根的妻子,以及非正式的編輯維多利亞·紐蘭(Victoria
Nuland)是助理國務卿,也是美國最強硬、最有經驗的外交官之一;近期一段尷尬的錄音洩漏了她對在烏克蘭建立民主的熱情。卡根經常待在他位於華盛頓市郊的雪松木房子裏,在擺滿書籍的工作室裏工作,散發出一種沖泡可哥麥片的居家好父親的魅力。
「非常好的一家人,」威廉·克裏斯托爾(William
Kristol)說。他是卡根家族的朋友,也是保守派雜誌《旗幟週刊》(The
Weekly Standard)的創始人。他的父親歐文(Irving)是新保守主義的另一名元老,也是羅伯特最早的老闆之一。
克裏斯托爾說,他也察覺到了「人們目前更願意重新考慮」新保守主義。他說,奧巴馬對敘利亞和東歐的冷淡態度所造成的結果,「在某種程度上證明瞭」它的正確性。他評價道,卡根從歷史方面給這些觀點給予了有力論證,這些論點「與我和他在20年前、10年前所提出的論點非常一致」。
與「新保守主義」的標籤相比,55歲的卡根更喜歡「自由干涉主義者」這個說法,但是他認為前者已經擺脫了奧巴馬執政初期時那樣的貶義。他說,「那種高呼『新保守派!新保守派!新保守派!』的慾望已經有點兒邊緣化了。」
卡根和他的弟弟都在極力表明,自己鼓吹的觀點得到了兩黨的廣泛支持。「當前最緊迫的任務就是,聯合兩黨的國際主義者,」弗雷德·卡根說。他的哥哥羅伯特則提到,他曾在達沃斯(Davos)向兩黨國會議員組成一個代表團彙報情況,以及他與國家安全顧問蘇珊·E·賴斯(Susan E. Rice)等白宮高層官員關係良好。(他們的父親說奧巴馬的發言「可悲」,在評價奧巴馬時還說,「我們不應該低估他異常無知的可能性」。父親顯然不瞭解兒子們要「兩黨合作」的態度。)
證明羅伯特·卡根對美國軍隊的觀點屬於「主流」的重要證據是,他與前國務卿希拉蕊·羅德姆·克林頓(Hillary Rodham Clinton)的關係。很多干涉主義者仍對她抱有期望。卡根指出,他最近曾與外交政策專家共進晚餐,當時克林頓是特邀嘉賓,卡根曾在克林頓主掌國務院(State
Department)時,擔任兩黨外交政策專家小組的成員,他的妻子則曾任克林頓的發言人。
卡根說,「在外交政策上,我跟她立場一致。」他還表示,奧巴馬採用了比較現實主義的方針。奧巴馬之後的外交方針,「理論上就是希拉蕊提出的隨便什麼方針,」如果希拉蕊當選總統的話。他又說,「如果她推行的政策與我們構想的一樣,或許就會是某種可能被稱作『新保守主義』的政策。但她的支持者顯然不會這麼形容,而是會用一個別的詞。」
羅伯特·卡根獲得了公共政策和歷史學的研究生學位,並在雷根(Reagan)政府初試牛刀。在此期間,他參加了由年輕的美國外交官紐蘭舉辦的聚會,紐蘭魅力十足也很有才華。兩人有共同的朋友,而且來自同一個地方,紐蘭的父親舍溫·紐蘭(Sherwin Nuland)也是耶魯大學知名教授,著有《我們怎樣死》 (How We
Die)一書。
他們有過一些糟糕的約會經歷,但後來在一家古巴餐廳的約會非常美好,紐蘭表示,他們在「討論民主,以及美國在世界扮演的角色」的過程中墜入愛河。兩人於1987年結婚。紐蘭在外交領域一路高升,擔任副國務卿斯特普·塔爾博特(Strobe Talbott)的幕僚長,在布殊政府中,擔任副總統迪克·切尼(Dick Cheney)關鍵的外交政策顧問,以及美國駐北約(NATO)大使。塔爾博特現在是卡根所在的布魯金斯學會(Brookings
Institution)主席。當被問及她丈夫時,紐蘭總是「他是他,我是我」的腔調。卡根則表示,「在婚姻中怎麼能分清楚,誰結束,誰開始?」
「這很難,」他說。「我們已經在一起生活將近30年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大的隔閡。」卡根問紐蘭今天過得怎麼樣,紐蘭在回答時,他會叫喊著質問,「你是在說套話!你到底想幹什麼?」紐蘭會大刀闊斧地修改他的草稿,在整頁整頁的草稿上寫上「我們不關心」,在整段整段的文字上寫上「噁心」。
對於卡根對奧巴馬的外交政策所提出的批評,紐蘭拒絕評論。「但是可以說,」她說,「如果我認為一件事不符合他的才能,那件事就不會傳到家門外。就是這樣。」
一名前高級官員表示,在白宮內部,人們認為卡根「是個紳士」,由於他非常瞭解歷史,人們願意詢問他的觀點。但一些人也認為卡根的部分觀點很危險,比如他粉飾伊拉克戰爭的災難性後果,也掩飾這樣的事實:美國軍隊失敗時,會損害(而不是增強)美國的安全和全球秩序。
今年5月,金融家布萊爾·艾弗隆(Blair Effron)在位於上東城的家中為民主黨參議員候選人舉行了私人籌款活動。其間,奧巴馬在回答有關外交政策的問題時,顯得興高采烈。據一名出席者透露,奧巴馬說道,參議員約翰·麥凱恩(John McCain)等鷹派人物,讓美國對敘利亞及其他全球熱點問題進行幹預的呼聲,極其不負責任。奧巴馬還表示,美國可以通過廣泛運用武力來維護全球秩序的說法,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謬論。
卡根也同樣很堅決。他表示,巴格達可能會淪陷,這要求奧巴馬做出回應。他擔心奧巴馬已經決定削弱美國的作用,使其成為一個更「常規」,不那麼熱衷於參與國際事務的國家。他說,「如果結果證明我說錯了,我會很高興的。」
If "political correctness" had been popular in 1945, the Constitution could not be carried out because it "lacks respect for the hosting coun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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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除Since the 1960s, the Postmodernism denies the universalism and strengthened "relativism". Those scholars and advocates, including mass media, develop such issues into "political correctness," and any minority or local culture cannot be seen inferior or lower than others. Politicians, officials or policies violating political correctness will be heavily attacked by those NGOs and mass media. Under such a situation, both parties somehow accept the political correctness agenda and the Democrat embrace them more than the Republic. The Japanese Constitution, except maintaining the Emperor, was generally determined by the US's universalism and considerably denied the local culture. If the US repeated similar style in Iraq or other occupied place, the administration has to bear strong pressure.
刪除WOW, 這是大哉論囉!
刪除要論的最少牽涉到;
1. 文化型態是否固定不變,或是蠕動性地變化?
2. 不同文化的相互影響發展,難道沒有收束集中點 (Convergence Point)?
3. 普世價值內能讓 "政治正確" 存在嗎?
說白了,就是:
可以"政治正確" 地強姦他人嗎?
可以"政治正確" 地見死不救嗎?
可以"政治正確" 地視而不見嗎?
可以"政治正確" 地滅絕人權嗎?
德黑蘭會議期間,羅斯福有一天畫暸3個圓圈,表示他對聯合國這樣一個戰後維護和平的國際組織的基本體制的構思。中間那個圈標明"執行委員會",右邊那個圈代表由美、蘇、英、中4大國組成的"四個警察"***。羅斯福說服斯大林接受這一想法。
刪除~~羅斯福傳http://www.zhuyinlibrary.com/category/biography/foreigner/type_20/pageNum_17/topic_205/post_131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