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PP / TSU 選舉班的同學們,看吧!人家陳同學說得多好!
陳同學不像選舉班的同學們,一開口就是罐頭裝的唬爛語言,說些人聽不懂的五四三,卻是僅有四平八穩豬狗聽得懂的話。
選舉班的同學要選票,沒錯,但此後綠票選民也未必會去投啦,就算再怎麼地呼天叫地說台灣多危險,量你選舉班同學也救不了,所以若票投不出來,別怪選民,怪你們自己的成績太差,讓綠民都懶得去投了!
難道還有比現在更壞的嗎?難道用北京登台來嚇唬綠民?北京要登台又不是你選舉班的人擋得了的。
若說讓台灣政壇全面綠化,就可以改變台灣,所以夢幻著越多人靠選票從政,則台灣越有希望。話這樣說沒錯。然而,機會給你們了,是你們一直搞不出來像樣的成績啦!要改變,狠的話,一任,兩任就可以搞定百年基業了,還要多久?
看看人家那廝單槍匹馬,用不到八年時間就可以把台灣搞得雞飛狗跳天翻地覆,變成他所要的型態。人家有如此能耐,而選舉班的同學卻也連一隻「馬靴」也交不出來,這樣的成績還想要參加選舉班?比馬皮還厚喔!一句話,就算你們當選,有啥鳥差別?
要玩,要選票,可以,不是綁架綠票選民,而是你們要在任期內,顯出一些三頭六臂,搞些有效的刺激,不必衝破頭,卻懂得如何用鬥狠的軟功夫來改變現況制度,自然而然選票會往你那邊灌啦!
丟鞋醫學生 臭鞋中看見台灣希望
醫學系學生陳亮甫參與聲援華光社區反迫遷等社會運動,展現醫病醫國的熱血。 (陳亮甫提供)
記者邱宜 君/專訪
全國關廠工人連線前進國民黨全代會丟鞋前一天,鞋子已募了一卡車,許多人義務幫忙整理,其中一位幽默爽朗、談笑風生的志工陳亮甫,忙進忙出整理鞋子,完全看不出他是課業繁重的台大醫學系學生。
陳亮甫是近年來社會運動上常見面孔,從五一遊行,聲援華光社區和關廠工人等社運,都看得見他的身影。今年大四的陳亮甫經常引述德國醫學家費爾克(Virchow)的名言:「醫療是一門社會科學,而政治只不過是大規模的醫療。」來註解自己的社會關懷。
職業醫學之父拉馬齊尼(Ramazzini)曾經說過:「當醫師來到工人家中看診,應該要留心詢問工作的內容。」陳亮甫解釋,社會上總是有人比其他人擁有更多健康權利,醫師應該要看見疾病背後的社會成因。例如社區中出現失眠、自殺、鬱疾過世精神問題,其實是因為限期迫遷的壓力造成的,給藥只是治標無法治本。
透過肢體衝突凸顯不公
「政治不是一句髒話,不必用政治兩個字,來劃開自己和社會議題的距離。」陳亮甫曾與華光社區居民患難與共八個月,常有人問他:「抗議有用嗎?就算理由正當,有必要這樣嗎?」但也只有經歷過抗爭中的肢體拉扯,以及面對檢警法辦壓力,他才更能體會守護家園的居民在面臨各界逼迫,只能賭上性命、拚搏到底的痛苦心情。
陳亮甫說,參與社會運動不僅限於某些形式,不需要和他人比較。例如很多人礙於各種因素,無法參與抗議行動,最後能做的,就是把一雙雙破鞋捐出來,希望能表達自己心內的不甘。
陳亮甫每一回揮汗整理鞋子時,努力揣摩著每雙鞋背後的人和故事,「每隻鞋子都代表著某種希望」,他認為,當人們站在各自的崗位上,用自己的力量擲出飛鞋時,其實是對更理想生活的期待,就算丟不了多遠,「至少人們仰望時都可以瞥見那些飛揚的真誠」。
很多人會說,等到位置夠高再來發揮影響力不是更好?陳亮甫不相信這迷思。和運動夥伴開完會已經很晚了,隔天還有考試,他得徹夜不睡才能複習。雖然還是會感覺孤單,班上同學有的大方出借筆記,或轉貼訊息,也讓他非常溫暖。
「每個位置都需要有人戰鬥」,陳亮甫堅定地說。至於戰鬥的理由?沉默片刻後,他引用電影《熔爐》的對白說:「不是為了改變世界,是不讓世界改變我們。」然後又笑著補充一句:「實在不想讓它(世界)在眼前壞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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