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年,小歐將下台,誰可以當白宮的新主人?到目前來看,完全無法預知。
然而,俺們關心的是:不管台派2016推誰出來競選大位,時間都比美國大選早,還正值小歐當權之際。所以小歐還有一次的機會可以影響台灣的大選。那麼,到2016之時,是否白宮還會出現如2012針對貶低台派候選人的話?
當然2012那次白宮的放話與北京是有關的。絕對少不了北京給小歐打個電話或遞個眼色,否則忽然從白宮走出一個高級官員,在非公開場合,也不是給任何中立媒體,刻意選擇與北京深厚關係FT放話,獨家報導,無銀三百兩的意向太濃厚了。這樣的動作,從來不曾在白宮總統史上出現,小歐可說是破天方!
由此可見,小歐是相當大膽且又猛,又狠的,典型欺軟怕硬的傢伙,尤其怕小圓帽集團,卻又想當阿拉伯群的指導師。
小歐這些年來的風格與過去克林頓,小布希都相當不同,不同於小歐非常精於政治算計,頗有深受東方政治薰陶的功夫。以他最近對敘利亞的態度,骨子底原本就不想打,但一開始發現到敘利亞有化武的痕跡時,就大聲嘶喊要動武,態度擺出非常強硬,這也給普廷一個作秀機會。之後就把球踢給國會。小歐的強硬態度成就他演出一場攜藍仔假燒金,也讓他對以色列有所交代,也在猶太人心目中得了不少分。
以這觀點來看,底下報導的“奧巴馬主義”是值得探索的。既然是看方向球的善變,那 “奧巴馬主義” 能稱得上主義嗎?
演變中的“奧巴馬主義”
DAVID E. SANGER 2013年09月25日
華盛頓——五年來,美國總統奧巴馬在公眾面前面對這個問題時一直感到相當糾結:美國什麼時候願意出面擔當世界員警?而他什麼時候會要求別國衝鋒在前,或者至少分擔這種行動產生的風險、代價和反感情緒?
他曾向阿富汗大幅增兵,此後又很快扭轉了立場,加速撤軍進程,同時宣稱“是時候集中力量,致力於本國的國家建設了”。他一度短暫地加入了制止利比亞屠殺的武裝行動,但很快就撤離了,而後又拒絕出兵敘利亞——在他看來,該國那場複雜得多的內戰只可能成為一灘泥沼。
他週二在聯合國的演講,顯示出了一些人所說的“奧巴馬主義”(Obama Doctrine)再度發生嬗變的方式。
奧巴馬的第一屆任期裏,界定這種原則的內涵的,是他在美國受到直接威脅時的從容應對,而同時又毫不諱言他不願將美國的力量用在曠日持久、耗費國力,而又不緊密涉及本國利益、缺乏盟友支持的衝突中。
而在聯合國,奧巴馬向眾人分享了他的一條結論,這一結論似乎是他在提議對敘利亞造成超過1000多人死亡的化學武器攻擊事件採取軍事反應,卻遭到自己政黨的拋棄後得出的。他提出:未來數年世界面臨的最大風險,並非美國試圖在海外打造其帝國,而是美國若選擇退而專注本國事務,將會造成動盪和失序,令世界承受其代價。
最近的一個月是不尋常的:奧巴馬先是計畫、而後又放棄了以“戰斧”式(Tomahawk)導彈襲擊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Bashar al-Assad)的軍事設施。而今,奧巴馬在週二告訴世界各國領導人,他已再度擔當起重任,將以接下來的總統任期致力於兩件高風險的外交行動:尋求通過談判解決與伊朗的對峙,以及為巴勒斯坦人建立一個既獨立,又能讓以色列與之安然相處、無須畏懼的國家。
在奧巴馬的首要事務中,明顯缺失的是敘利亞問題的長期解決方案。他只是向世界保證,無論是通過談判還是武力,敘利亞的化學武器儲備都不再會被施用,該國也不會成為恐怖組織的樂土。然而,他並未勾畫任何長遠的策略。
令此任務更為艱巨的是這樣一種感受,即美國在該地區的力量已經削弱了——這一部分是因為美軍已經撤離了伊拉克,另一部分是因為奧巴馬自己的團隊在何時介入的問題上分歧嚴重,還有一部分原因在於奧巴馬本人宣稱的“轉向亞洲”(pivot to Asia)被解讀為他放棄中東的證據,無論這種理解正確與否。
這種無奈感的迴響可以從他在聯合國大會上的講話中聽出來。演講中,他對那些指責美國在全球打造其帝國的人給出的幾乎是嘲諷。他說,即使就在美國“被指責未能做得更多”,並且“對穆斯林民眾承受的苦難表現得無動於衷”之時,還有人譴責美國“干預該區域事務,指責其參與了形形色色的陰謀”。
可是,這種爭論的某個版本一直以來都在白宮戰情室(Situation
Room)裏反復上演。當時的國防部長羅伯特·蓋茨(Robert Gates)和國家安全顧問湯姆·多尼隆(Tom Donilon)對他說,他如果介入利比亞——用蓋茨的話說,那是一個美國“並無顯著國家利益”所在的國家——簡直就是瘋了;而國務卿希拉蕊·羅德姆·克林頓(Hillary Rodham Clinton)和多尼隆日後的繼任者蘇珊·賴斯(Susan
Rice)卻提到克林頓總統任內,奪去80萬盧旺達人性命的大屠殺,並表示奧巴馬不應該允許又一場正在醞釀中的種族滅絕事件發生。
奧巴馬很不情願地同意了,並下令與北約(NATO)和阿拉伯國家聯盟(Arab League)一道,對利比亞進行轟炸。
日後,他表示,美國不能坐視不管,因為“我們不是那樣的人”。
然而上個月,當他就美國對敘利亞似乎迫在眉睫的軍事打擊,與幕僚展開爭論時,他談起了當前左右為難的局面,與之前面對的利比亞問題是何等地不同。
“他指出,利比亞問題要簡單的多,”一位會談參與者近期說道。他復述起總統一路經歷的各個階段:起初是試探性地接受一個轟炸計畫,然後是未能取得國會授權,最後又轉向俄羅斯提出的現行外交方案。“在利比亞問題上,留給他作決定的時間視窗很有限,錯過了就為時晚矣。當時他也有聯合國安理會決議作為依據。”
這名幕僚稱,總統逐一查閱了清單上一長串要點並得出了結論,在敘利亞“這些都是缺失的”。
然而還有一些更深層次的緣由:奧巴馬吸取了一些苦澀的教訓。他在阿富汗保持駐軍的決定,並未增強該地區對美國實力的認可,而利比亞在轟炸結束後也立刻陷入了新的動盪。上周蓋茨表示,他從敘利亞對策的周折反復上看出,總統正在從美國十年來所犯錯誤中汲取教訓,並且經歷了最為糟糕的過程而得出了正確的結論。
蓋茨反問道,“關於軍事行動會產生始料未及的後果,難道伊拉克、阿富汗和利比亞都沒有給我們帶來教訓嗎?”
目前還懸而未決的問題是,奧巴馬在經歷了十分複雜的五年曲折後,他何時還會再有動武的意願。現今他所表達是,盟友和區域內的周邊國家未能與美國步調一致,這已經對美國民眾支持武力行動的意願產生了持續的侵蝕作用。
的確,在他提出對敘利亞進行極為短暫的軍事威脅也遭到國會的抵抗後,看起來已經難以設想,一旦阿薩德背棄交出化學武裝的承諾,奧巴馬還如何能夠令人信服地以武力進行震懾。
伊朗的情況也許有所不同。對奧巴馬和他的親密盟友以色列而言,那裏牽扯的利益要重大得多。而且他業已明確表示,不能容許伊朗在他任內取得核武器。問題在於,經歷了“奧巴馬主義”五年來的多次演變後,伊朗方面是否會相信他。
翻譯:馬驄
不知道為什麼 總覺得美國的馬 跟台灣這隻 越來越像
回覆刪除是否是同個老師出品?
或許黑馬還有巧克力棒棒的功能咩!那是中華台北那廝的最愛,不是嗎?
刪除歐巴馬好聰明,猶如Keynes說的,When the Facts Change, I Change My Mind. What Do You Do, Sir?
回覆刪除So, it can not be an "Ism"! Have you seen any "Ism" is changeable?
刪除"Ism" is fixed, however, the changing part is interpretation, i.e. "ism" is subject to interpret. “Obamaism” simply reflects the typical fallacy delivered by a power hunger politician.
Are politicians smart? Well, they’d be better to be smart! Yet, most of the time, if they try to be a smart ass for personal power, most of the time, they fail. If they are smart for the public benefit and welfare of mankind, they will be memorized for 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