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4日 星期五

中國不妨實行聯邦制???



(Ajin 開口)
這位哈佛的中國專家讓俺笑得滿地打滾,太天真了!
若是專家,那就不應該提出「中國不妨實行聯邦制」,因為那是太陽西昇的同義詞。
西方的聯邦制概念有一個很重要的準則,那就是法治。若西方的聯邦制欠缺法治基礎,或許多少就與中國曾經有過的諸侯,軍閥割據,佔地為王是相差不遠。此外,中國帝王的中央集權早在公元前就由秦始皇奠定,成為中國幾千年的政治典型,豈有生長聯邦制基因的可能性?恐怕還得經過幾千年或許才會萌芽吧!且萌芽之前,還得先把孔丘學說徹底蒸發才有踏出第一步的可能,否則,免談!
中國頂多由內部的奪權爭霸導致單一中央形成多數中央的板塊。各自板塊又經好幾年,最後由於語言與文化的類似,逐漸變成如「歐盟」形式的邦聯,是曰「華盟」。或許這形式是唯一讓中國可以再度力求進步的唯一新路。


中國不妨實行聯邦制
斯科特·穆爾 20140313
上周,中國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在北京開幕。雖然代表和委員們的主要職責是審議批准中共領導人做出的決議,但兩會的召開也時常會引發有關政治改革的辯論。
代表委員們在許多問題上展開了討論,包括最近發生在中國南方一座火車站針對平民的暴力屠殺事件,官方稱這與中國西部的一個分離主義組織有關。然而,對中國長遠政治改革來說,最有希望的一條發展路徑卻沒有出現在議事日程上,那就是聯邦制。
迄今為止,中國是世界上不以聯邦制治理的國家中最龐大、人口最多的一個。北京嚴格掌握着所有政治權力和主要決策權。相比之下,澳大利亞、委內瑞拉等一些國家已經通過賦予次國家地區極大的自治權,來解決地域遼闊、文化多元區域的治理問題。聯邦制的形式多種多樣,在俄羅斯這樣的國家,聯邦制甚至可以與威權主義尷尬地共存。
聯邦制對中國有諸多好處,但這將需要北京的領導人賦予地方政府真正的政治權力和決策權。在現行的體制下,省級和地方政府的職能僅僅是執行高層制定的政策。
為了執行中央政府的指令,地方領導人可以在支出方面享有極大的自由裁量權。多數全國性的法律法規都會設下特定的目標,省級和地方政府必須實現,但地方官員可以用他們視為合適的方式調配資源。例如,中國的能源立法設下了能效目標,每個省負責各自的達標。
令人意外的是,中國地方政府開支佔全部政府開支的比重要高過聯邦制的美國和瑞士的比例。但這種經濟權力的下放並不等同於聯邦制:地方政府僅僅執行政策,他們沒有決定權。
這種等級結構反映的是在中國存在已久的一種政治思想。從歷史上來看,大一統思想是所有政府自然想要實現的目標,並且中國的學者和領導人一直以來也在警告「地方主義」的危害。
但採納聯邦制將幫助現代中國緩解它所面臨的一個十分重要的治理問題:事實上,地方官員在執行中央政策時,就算不是全無興趣,至少也是漫不經心的。受制於這樣一個體制,中國的地方官員承擔了許多職責,但不向民眾負責,他們因而更重視短期的經濟增長,而不是遵從治理污染和改善社會福利等長效目標。結果就是,環境和社會政策的執行常常十分糟糕。如果省級和地方官員在制定政策上有更大的發言權,那麼他們與這些政策的執行結果也會有更大的利害關係。
這向來是環境保護中存在的一個主要問題:中央政府設下一些不切實際的標準,而地方政府在不傷及經濟發展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實現這些標準。如果地方領導人可以制定適合當地情況的標準,他們就會有更大的責任和興趣來確保達到標準。
然而,聯邦制對中國最大的益處還在於,它也許能夠更好地解決中國動蕩不安的少數民族地區存在的諸多問題。
在不分裂國家的前提下,聯邦制是響應地方自治要求的最佳方式。在應對西藏和新疆的分離主義組織時,這是最明智的長期戰略。從理論上來說,包括這兩個地區在內的一些少數民族聚居區為「自治區」。而實際上,北京決定一切,這些地區享受的自治權力與多數聯邦制國家的自治權全然不同。這種背離從長遠來說不太可能保持社會的穩定。實行聯邦制將從一定程度上確保少數民族地區在政治體制中佔有相應的分量,也會從一定程度上解決對更大自治權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對於北京來說,要解決存在多年的台灣問題,聯邦制是唯一可見的、和平的長期解決方案。中國已經表明,台灣獨立是不可接受的,但台北也同樣毫不含糊地說,它絕不會接受一個不民主的人民共和國。實行某種形式的聯邦制,台灣、香港、澳門和中國的少數民族地區可以維持極大的自治,是未來最可行的道路。
當然,在中國可行的聯邦制與美國等西方國家實行的聯邦制可能不會有多少相似之處。它可能看起來會更接近印度、巴基斯坦、馬來西亞等亞洲國家的構架,對比西方聯邦制國家,它們的中央政府權力更大,許多規定是為了維護國家統一而設置的。例如,印度的憲法賦予中央政府權力,在國家完整性受到威脅的時候,可以對地方政府進行干預。
聯邦制帶給我們最有價值的經驗是,採納一種更鬆散的結合方式,國家往往能變得更強大。如果中國的領導人想要保障國家長久的和平與繁榮,他們最好開始設計一條走向聯邦的道路。
斯科特·穆爾(Scott Moore)是哈佛大學貝爾福科學與國際事務研究中心研究員,攻讀中國政治。
翻譯:曹莉


3 則留言:

  1. 普天之下,皆我王土,天下百姓,皆我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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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西方人不懂中國, 其程度往往令人無言以對, 所帶來的傷害難以計量.

    這個國家無論政治, 經濟, 層層相因, 已經卡死了, 除非崩盤. 如此狀況其實在台灣也相同, 照舊的追求船堅炮利, 照舊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 這是中國思考與系統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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