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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14日 星期二

歐洲的幾大古老民族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系?







 (2015-03-24 11:26:52)轉載

維京人、日耳曼人、盎格魯人、撒克遜人、斯拉夫人、凱爾特人、羅馬人等歐洲古老民族之間的關系和現狀如何?

歐洲的幾大古老民族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關系?他們又是如何演化的?現在以他們的民族主體形成的國家有哪些?他們之間是否會有歷史積怨?

維京人、盎格魯人、撒克遜人都是日耳曼人的分支。

首先談談日耳曼人(Germanic),嚴格意義來說日耳曼人不是一個單一的民族,而是語言、文化和習俗相近的民族(部落社會)的總稱。由於日耳曼人事入侵古羅馬的蠻族的代表,所以“日耳曼”一詞可以說是古羅馬人對他們的蔑稱,意思類似於“野蠻的”。日耳曼人不稱自己為日耳曼人。在他們的漫長歷史中他們可能也沒有將自己看作是同一個民族。民族大遷徙後從日耳曼人中演化出斯堪的納維亞民族、英格蘭人、弗裡斯蘭人和德國人,後來這些人又演化出荷蘭人、瑞士的德意志人、加拿大、美國、澳大利亞和南非的許多白人。在奧地利也有許多日耳曼人後裔。許多這些新的民族今天都是與其它民族混合而成的。主要形成的國家有:德國、荷蘭、英格蘭、法國、丹麥、瑞典、挪威、冰島、瑞士、盧森堡、意大利、比利時等。

古日耳曼人分為北日耳曼人,西日耳曼人,東日耳曼人:

北日耳曼人是斯堪的納維亞的日耳曼人。維京人就屬於北日耳曼人。後來演化為丹麥人、瑞典人、挪威人和冰島人。

西日耳曼人包括:

易北河日耳曼人如斯維比人,後來演進為施瓦本人、馬科曼尼人/馬克曼人和誇迪人/誇地人,最終成為巴伐利亞人。

北海日耳曼人如巴塔維人、弗裡斯蘭人/弗裡斯人、考肯人、薩克森人(撒克遜人)、盎格魯人、朱特人等,後來形成盎格魯-撒克遜人(英格蘭人)。

萊茵河-威悉河日耳曼人如切魯西人、卡狄人為(黑森人的祖先)、法蘭克人(法國人)等。

東日耳曼人包括:波羅的海南的哥特人(滅亡了西羅馬帝國)、汪達爾人和勃艮第人等

凱爾特人(Celt),性質和日耳曼人很相似。是日耳曼人崛起之前與古羅馬對抗的“蠻族”部落的總稱。最強盛時,其勢力範圍西至愛爾蘭,東至黑海。因羅馬人的打擊和日耳曼人的崛起而逐漸衰落並與其他民族融合,勢力範圍也逐漸縮小。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高盧人就屬於凱爾特人。現在主要居住在蘇格蘭(蓋爾人)、威爾士(威爾士人)、愛爾蘭(愛爾蘭人)、馬恩島、法國的布列塔尼半島(布列塔尼人)。主要形成的國家與地區:蘇格蘭、威爾士、北愛爾蘭、愛爾蘭。另外美國也有大量愛爾蘭人的後代,這就是籃球隊波士頓凱爾特人隊的由來。

斯拉夫人(Slav)人歐洲人數最多的一支。斯拉夫人發源於今波蘭東南部維斯杜拉河上游一帶,於一世紀時開始向外遷徙,六世紀前後,斯拉夫人出現在東歐平原上,那時的他們介乎於游牧民族和農耕民族之間,有時還靠搶掠為生。六世紀的擴張使得他們的居地已經遍布歐洲中東部。近代隨著俄羅斯疆域的擴張,斯拉夫人也向西伯利亞和中亞地區遷徙。

現在主要分布在東歐、中歐、巴爾干半島,分別為東斯拉夫人、西斯拉夫人、南斯拉夫人。

東斯拉夫人:俄羅斯人、白俄羅斯人、烏克蘭人、盧森尼亞人。

西斯拉夫人:波蘭人、捷克人、斯洛伐克人、索布人。

南斯拉夫:斯洛文尼亞人、克羅地亞人、塞爾維亞人、黑山人、馬其頓人、保加利亞人、波斯尼亞人。

形成的主要國家: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波蘭、捷克、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亞、克羅地亞、塞爾維亞、黑山、馬其頓、保加利亞、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

斯拉夫人的歷史積怨基本都是內部積怨。

主要是兩組,波蘭人和俄羅斯人,波蘭三次滅國都是俄羅斯所致,二戰開始時,波蘭可是被德國和俄羅斯一起瓜分的,二戰即將結束時俄羅斯有制造了“卡廷森林”事件,把波蘭的那一代政府精英滅了個精光。可以說波蘭人恨俄羅斯人超過了恨德國人。

塞爾維亞人和克羅地亞人,在前南斯拉夫解體後的,塞爾維亞、克羅地亞、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三方進行了波斯尼亞戰爭。其間,塞族對穆斯林裔和克族,克族對塞族相互之間進行了多次的平民屠殺。以至於到現在雙方關系依然緊張。

古羅馬人,古羅馬本來就是個泛民族概念,狹義的古羅馬人只是古代羅馬這座城市的居民,廣義的古羅馬人則包括整個古羅馬帝國的公民。在民族融合中,純正的古羅馬人已經所剩無幾,現在的意大利人並不是古羅馬人的直系後代,而是日耳曼人的一支倫巴第人的後代。也許他們還有一些古羅馬的血統,但也只是混血了。至於東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滅亡後,羅馬人的去向也是眾說分明,甚至有一些觀點認為羅馬人遷往了東歐的俄羅斯。個人認為,相對純種一些的羅馬血統估計也只有希腊人了。

http://zh.wikipedia.org/wiki/盎格魯-撒克遜人
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祖先來自歐洲大陸,是日耳曼人中的盎格魯人、撒克遜人。大不列顛島的土著居民是來自比利牛斯半島的伊比利亞人,他們以創造了巨石文化而著稱。後來,凱爾特人中的不列顛人、別爾格人等從大陸進入大不列顛島,同化了土著居民,形成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最早基礎。從公元5世紀起,盎格魯人、撒克遜人進入不列顛。他們同化、消滅了一部分凱爾特人,將另一部分凱爾特人驅趕到西南和西北部的山區。9世紀,丹麥人對不列顛的侵略,促進了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形成。1066年,來自法國的諾曼人征服了不列顛,他們在英法百年戰爭後融合在盎格魯-撒克遜人中。

法國人是印歐人種(廣義亞利安人種)中的拉丁人,日爾曼人(法蘭克),凱爾特人(高盧)的混血民族甚至有閃含人中的閃米特人(阿拉伯、摩爾)的血統。
現法國人所操法語為印歐語系拉丁(羅曼)語族的一種語言,故為拉丁人。拉丁人,日爾曼人,凱爾特人都是印歐人種(廣義亞利安人種),說人種就是印歐人種。

意大利屬於多民族國家,其中意大利民族由羅馬人、伊特魯利亞人、希腊人、日耳曼人、阿拉伯人結合而成占95%左右,另有許多少數民族,其中泰隆人是最大的少數民族  總的說,就是白種人。

以英美為代表的盎格魯-撒克遜國家在21世紀面臨的民族問題:民族多元化及民族一體化並存
   
二十世紀末至今的民族及民族文化多元化及相關的移民問題一直是以英美等盎格魯-撒克遜國家為首的西方各國最顯要的社會現像之一。世界甚至迎來了一位黑人總統執掌美國國家大權。至今為止西方政學兩界一直談論的焦點都聚集在了民族多元化,而沒有花費過多的精力去發掘:多元化本身的長期指向則是經過一輪又一輪民族融合後的大一統,也就是民族一體化。在21世紀我們還將逐漸目睹既伴隨著衝突又伴隨著理解的西方社會各族文化逐步融合的漫長過程。
   
根據每隔五年一次的2006年英國國家人口普查數據顯示(NationalCensus2006),目前盎格魯-撒克遜國家(英,美,加拿大,澳大利亞,及新西蘭五國)非本土白人的人口比例已經達到了總人口的五分之一。假設人口多元化的趨勢不進一步加速也就是維持當前趨勢不變,那麼到本世紀中頁時上述五國的白人族裔將不可避免的成為少數民族;而到本世紀末時,上述五國三分之一左右的人口將由於混血過重而無法被傳統的種族或民族概念辨識,而成為‘無種族人群’。換句話說,在今日的西方世界,維系了數以百萬年的人類種族及民族特征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消失,在不出一到兩個世紀的時間裡,將被一個經過無數次交錯混血的某種類單一種族取代。
   
愛國主義的消退及全球化一代身份認同感的崛起
    
事實上,這種趨勢在西方最為發達及開放的地區,如倫敦及紐約已經可以在日常生活中被清晰的感受到。筆者的朋友當中便不乏相當數量的此類人群。在此舉兩個例子來進一步說明此類‘族群’的某些文化及社會特征。
   
茱莉亞(非真名)父親是荷蘭人,母親是中國人,上個世紀80年代末期出生於德國,10歲時移居北京,於北京德國使館學校接受中等教育,目前就讀於倫敦某藝術大學。經過一段時間與茱莉亞的交往,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在她的意識觀念裡‘國家’的概念相當薄弱,而相關聯的各種或愛國主義,或種族主義,皆不存在。但值得注意的是,茱莉亞的觀念中有著較強的“全球化一代”認同感;也就是說,茱莉亞與哪些同樣身為混血,或同樣在多國成長,沒有某種單一國家認同感的人之間卻有著較強的,互相間的認同感。這在一定程度上暗示了,目前正在西方國家迅速崛起的此類‘全球化時代無種族歸屬人群’有著形成某種全新的,自我的認同感的潛力。甚至有著塑造某種全新的,自我的文化潛力。
   
隨著此類人群在西方社會的迅速壯大,有理由相信在不出一到兩代的時間段內,這種全新的“全球化文化”將逐漸浮出水面,並慢慢開始把主宰了人類社會數千年的以民族為核心的文化一步步的推向邊緣。但是,在其他哪些同樣發展程度較高而觀念相對傳統的地區,如歐洲大陸和日本,此類“種族,民族,及相關文化全球化”的速度將相對較慢。而在哪些發展程度相對較低且文化也較閉塞的地區,如穆斯林世界,俄羅斯,中國,及印度等等。此趨勢的發展速度將極為緩慢。換句話說,在可預見的未來,世界將在一定程度上被分為兩極:種族,民族,及相關文化高度全球化的西方;與種族,民族,及相關文化繼續由國家主義及民族主義主宰的發展中國家。
   
盎格魯-撒克遜的同化能力
    
然而,我們不能武斷的認定此類人群的文化及社會特征與傳統的民族文化是完全脫離的,在此舉第二個例子。查克(非真名)父母皆是伊拉克喀什圖人,80年代末出生於英國倫敦並在倫敦長大成人,現工作於倫敦某文化咨詢公司,而女友則是同樣在倫敦出生長大的索馬裡裔女孩。雖然父母皆是較為傳統的穆斯林,但在倫敦出生長大的查克身上已經幾乎沒有了穆斯林的痕跡。斜帶著一頂棒球帽及永遠腳踏最潮流球鞋的查克,不僅煙酒無忌及頻繁出入倫敦各大夜店,且由於大學時期接受的是英國自由主義政治教育而對民主自由及反恐戰爭
   
等議題持有較積極的支持態度。雖然很多在西方長大成人的第二代移民在保留本民族文化上也可以較為積極,但整體上而言此類人群在很多最核心和關鍵的文化領域皆較為成功的被‘新祖國’同化。也就是說,從另一個角度出發,目前在西方社會越演越烈的民族一體化在大的框架上仍然保留了傳統西方文化的核心事物。走在倫敦,紐約,洛杉磯等城市的大街小巷上,你可以看到所有膚色與來自幾乎世界所有國家的人,而‘剝下’這層皮囊,卻仍然是英國人及美國人;是文化,心靈,及價值觀仍然較為統一的即多元但又一元的類單一民族。在此領域,盎格魯-撒克遜等國家不可不謂‘萬國民族熔爐’。
   
但是這並不代表新移民的原籍文化被抹除的一干二淨。在語言,飲食習慣,乃至個人身份認知等等文化代表物上,既是是第二代移民也往往凸顯了保留本民族原籍特征的熱忱;上文提到的茱莉亞與查克事實上也都表現出了對父母原籍國一定程度上的親近感。但在西方社會出生長大的他們,卻又與遠在千裡外的原籍國國民有著太多太多的不同。同時,相信隨著多元化的進一步深入,經過更復雜交錯混血的第三代,乃至第四代“移民”數量的日趨龐大,他們祖輩的文化到底在多大程度上能夠得以保存,本文作者並不樂觀。
   
種族主義會消失嗎?
    
最後,西方社會本土白人對待民族多元化及最終民族大同的態度也值得點評。以英國為例,六十年代初期當英國本土迎來了第一批來自帝國各個前殖民地的大量移民後,短短不到十年的時間英國本土的反移民浪潮便開始逐漸抬頭並最終被八十年代帶有種族主義色彩的‘國家前線’運動推倒了頂峰。然而值得注意的是,隨著新移民數量的進一步擴大,九十年代起英國社會反而開始習慣並接受了由新移民所帶來的英國民族及文化變遷等現像。雖然小規模的排外示威游行乃至動亂,如2002年英國布拉德福德動亂及2005年法國巴黎動亂等仍然有所發生;但在大的方向上西方社會對民族多元化的態度出現了本質的轉變。加之美國民族多元化現像在美國國力的襯托下搶占了道德至高點等等原因,導致諸如混血等民族融合的現像不但不再受到老一輩人的抗拒,反而在年輕一代中成為了一種性感與時尚的代名詞而被爭相追捧。
   
但是隨著本土白人比例的進一步下滑,近年來我們也看到了諸如英國國家黨一類的極端排外黨派的‘反彈性’壯大。但就像法國前總統戴高樂所說:“一切都證明了全球化大潮浩浩蕩蕩,非人力可以阻擋。”相信隨著民族多元化及最終一體化進程的進一步推進,西方本土白人社會的類似排外思潮會在未來較長一段時間內繼續呈S型不斷上升,下降,再上升即再下降。但相信每一次的反彈力度都會較上一次有所遞減,就像是當前英國國家黨的勢力上揚已經遠遠不及70-80年代第一波‘國家前線’時一般聲勢浩大。而此種S型排外思潮的歷史波動則會隨著全球化不可阻擋的巨輪滾滾向前而終有一天偃旗息鼓。

文化傳統影響經濟發展模式——以“盎格魯-撒克遜模式”為例

近代以來,世界經濟演進的一個明顯特征,就是出現了市場經濟一體化和經濟發展模式多元化兩大發展趨勢。地理大發現特別是英國工業革命後,市場經濟浪潮席卷全球。繼世界主要發達國家開創了市場經濟體制的先河並在經濟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之後,大多數發展中國家,包括原來實行計劃經濟體制的轉軌國家,也都爭先恐後地走上了市場經濟之路,在世界範圍內形成了市場經濟一體化的歷史潮流。與此同時,在工業化、市場化和經濟全球化的進程中,由於各方面歷史條件的不同,又形成了千差萬別、特色迥異的經濟發展模式,使得世界經濟發展模式的演進呈現出了多元化的發展趨勢。
  
美英文化傳統核心在“個人主義”
  
從嚴格意義上講,當今世界上沒有哪兩個國家的經濟發展模式是完全一樣的。按大的類別劃分,至少可以有以下五種典型模式:以美英為代表的“盎格魯-撒克遜模式”;以德國、瑞士、挪威為代表的“萊茵模式”;以日本、韓國和東南亞國家為代表的“東亞模式”;以巴西、墨西哥和阿根廷為代表的“拉美模式”;中國經濟發展模式。
  
文化傳統對於不同經濟發展模式的形成和演變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美英兩國文化傳統的根本特征與核心內容是所謂的“個人主義”。個人主義是一種以個人為本位的人生哲學,它強調個人的重要性、個人的獨立性以及個人的自由。古希腊哲學家普羅泰戈拉提出了“人是萬物的尺度”的命題,確立了個人主義價值觀的基本原則。文藝復興時期的人本主義引發的人權向神權的挑戰,以及宗教改革對個人良心和判斷的肯定,構成了西方個人主義的兩個直接來源。
  
英國資產階級革命時期的思想家、個人主義本體論的最典型闡釋者T.霍布斯,把個人主義普遍化為永恆不變的人性,使之成為道德的主要內容和判斷善惡的重要標准。19世紀德國哲學家F.W.尼采等人,進一步使個人主義的理論觀點系統化,使個人成為價值的基礎和評價社會的唯一標准。值得人們注意的是,個人主義源起於歐洲大陸,卻在美國完成了從否定到肯定、從消極到積極、從初始到成熟、從理論到實踐的轉化,成為具有現代意義的思想體系和價值觀念。錢滿素先生指出:“在美國的廣闊地域中,封建主義從未扎過根,兩種主要的個人主義傳統——新英格蘭個人主義和邊疆個人主義——彙合成一股強大的潮流,成為一個鮮明的美國特色和民族理想。”
  
個人主義體現美英經濟模式本質特征
  
正是以個人主義文化傳統為思想基礎,美英兩國才得以構建了最具典型意義的自由市場經濟模式——“盎格魯-撒克遜模式”。
  
個人主義的本體論認為,個人先於社會而存在,獨立的個人是社會的本源、基礎和終極價值,國家和社會只是個人為了保障自己的某種權利或實現某些利益而組成的架構。因此,國家和社會發展經濟的終極目標與最終目的,只能是最大限度地滿足社會成員的需要和個人利益的最大化。美英的自由市場經濟模式非常充分地體現了這一基本的思想和原則。它通過保護“私有財產”、鼓勵個人積聚財富,推崇“消費者主權”和“生產者主權”,肯定個人追求自身利益也是為社會作貢獻的理念,把這一基本思想和原則發揮到了最大限度。
  
個人主義把個人視為社會和歷史的中心,強調歷史的發展、社會的進步和經濟的增長都是個人努力、奮鬥的結果。因此,一種經濟制度和經濟發展模式只有最大限度地調動、發揮個人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才能獲取最大的經濟效率。美英的自由市場經濟模式通過保護私有財產、提倡公平競爭、鼓勵創新與變革的一系列制度安排,以期最大限度地調動、發揮個人的積極性和創造性。
  
在經濟上,個人主義強調個人有權追求自己的經濟利益,可以通過競爭和市場實現個人利益的最大化,而反對由國家或社會共同體加以干涉。美英自由市場經濟模式的核心特征,就是實行個體分散決策的自由企業制度。英國經濟學家戴維·柯茨指出,在美英經濟模式中,“決策權主要在私人公司,它們可以自由地最大限度地追求短期利潤目標,通過金融市場獲得資本,人們對社會政治和道德的總體認識是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
  
在美英經濟模式中,個人追求自己經濟利益的一種重要方式和途徑,就是使個人成為投資主體——股東。在公司治理結構方面,實行董事會制和股東制,股東的利益至高無上,經理階層作為代理人必須代表廣大股東的利益。美國的公司法要求公司經理不僅僅要為少數大股東服務,而且要為公司的中小股東和利益相關者服務。其結果是使得公司持股人越來越多,法人機構持股的比重甚至高達70%。銀行在分配信貸方面的作用被大大地降低,股票市場融資成為經濟發展資金的主要來源。法國經濟學家米歇爾·阿爾貝爾認為,美英經濟模式的資本主義是建立在個人主義價值取向上的,這種價值取向無疑適應了資本無限擴張的需要。
  
在如何對待國家或政府的問題上,個人主義的觀點是旗幟鮮明的:國家是個人為了保障自己的權利和利益而組成的組織架構,它的存在僅僅是為了保護個人自由和權利,而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和理由。而且,無論從歷史還是從現實看,國家歷來都是個人權利和自由的最大威脅者。因此,必須對國家的權力加以限制。從經濟的角度看,政府的權力過大、對經濟生活干預過多,不僅會侵害個人的權利和自由,而且會造成資源配置和經濟運行的低效率,形成過高的干預成本和嚴重的資源浪費。據此,在美英經濟模式中,資源配置和經濟活動主要靠市場機制自動調節,政府的作用被限制在最小的範圍之內,即“最大的市場,最小的政府”。
  
西方文明中的個人經歷了一個逐級的解放過程,個人主義的發展也隨之經歷了三個階段:先是從神的權威下解放,再從人的權威下解放,最後個人的神聖性成為社會的習俗並上升為法律。因此,個人主義的最高表現形式,就是個人權利的法律化。美英經濟模式是以維護個人權利、自由和公平的法律制度為保障的。美國雖然實行自由企業制度,但企業的決策和經營活動必須在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政府對企業的管理和干預也必須依法行事。應該說,完備的法律制度和嚴格的執法體系,保障了個人經濟權利的實現、市場的公平競爭和經濟的健康運行。這是美英經濟模式一個顯著的特征。
  
個人主義傳統構成了美英自由市場經濟模式——“盎格魯-撒克遜模式”的文化淵源和思想基礎,影響了這種經濟模式的特征。以此為視角考察其他類型的經濟發展模式,我們不難得出同樣的結論:文化傳統影響各國經濟發展模式。

美國盎格魯—撒克遜軍事貴族的人口問題

如果把一個國家比喻為有機體,那麼人口是它的肌肉,國土是它的骨骼,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1787年,美國為了制定各州在國會的代表人口(美國憲法規定美國眾議院對各州眾議員名額的分配以人口普查的數據為依據),正式對人口普查立法,規定每十年進行一次人口普查(具體定在尾數為零的年份),41日法定為“人口普查日”。
   
1790年美國進行了第一次人口普查,統計結果為3,929,000人,其中包括作為奴隸的黑人698,000人,不包括土著印第安人。白人占總人口的80%,其中盎格魯撒克遜人占87%,日耳曼人13%98%是新教徒。不得不承認當時的美國是一個高度單一的種族國家,為美國的發展奠定了強大的基礎。
   
1915年美國人口突破一億(世界人口為18億),平均家庭成員數為 4.5人;
  
1967年美國人口突破兩億(世界人口為35億),平均家庭成員數為3.3人;
  
2006年美國人口突破三億(世界人口為65億),平均家庭成員數為2.6人;
  
2006年美國少數族裔人口成功破億,數量達到一億零七十萬,非拉美裔白人約占美國人口的66%(相形之下1970年非拉美裔白人尚占美國人口的83%1990年為75.6%2000年為69.1%),其中:
   
持西班牙語的拉美裔是全美人口最多、增長最快的少數族裔,2006年增長3.4%,總人數估計為四千四百三十萬人,中間年齡27.4歲,大大低於白人的40.5歲,18歲以下的年輕人占33%,高出白人12個百分點。
   
亞裔人口增長速度緊隨其後,增長3.2%,總人口大約為一千四百九十萬人,中間年齡33.5歲。
  
非洲裔人口則增長了1.3%,人數約為四千零二十萬人,中間年齡30.1歲。
  
非西班牙語裔的白人人口增長為0.3%,中間年齡最大,老齡化人口最多比例最大,18歲以下年輕人比例最低,人口數量增長最慢。
  
總體而言,在人口年齡層的兩端,美國全國60歲以上的老年人中,白人高達 80%,而少數族裔只占20%;而在5歲以下的美國兒童當中,少數族裔和白人旗鼓相當,各占50%。綜合比較,少數族裔明顯占優勢,白人則處於劣勢,人口年齡整體偏高。
   
從地域分布看,夏威夷、新墨西哥、加利福尼亞、得克薩斯四個州和哥倫比亞特區的少數民族人口數已超過白人人口數,分別占各州總人口數為:夏威夷75%,新墨西哥57%,加利福尼亞57%,得克薩斯52%,哥倫比亞特區68%。有必要指出,新墨西哥、加州和德州都位於美墨交界。
   
上面大部分數據都是根據美國2007年度的公開資料整理的,2010年美國馬上就要進行新一輪的人口普查,應該還是此消彼長,個人頗為期待具體的數字。大家不妨注意到,蘇聯瓦解之時其主體民族俄羅斯族已經不到50%,蘇聯瓦解的意義在於將俄羅斯境內之俄羅斯族提純到81%(近來又下滑至78~79%)。根據預測美國將在2040~2050年逼近50%這個臨界點。為了保持美國之“偉大”,通過壯士斷腕的方式鳳凰涅槃,或將不得已而為之。
   
人口是活的,人口問題必然引發語言、文化甚至疆域(如果歷史上存在糾葛的話)等方方面面的問題。
  
首先,英語受到西班牙語的衝擊。
  
冷戰中,美國一直以民族熔爐而自豪,同時毫不猶豫地把蘇聯形容為不可融合的多民族馬賽克社會。但是如果現在還把美國視作種族熔爐,那就顯得頗為輕率了。
  
記得美國前總統卡特每天臨睡前總要讀兩頁聖經,我第一反應心想卡特真虔誠啊,但是他讀得是西班牙語的聖經,我就知道卡特為什麼這麼虔誠了:競選需要西班牙語。克林頓曾言,希望成為美國最後一個不會講西班牙語的總統。小布什英語都講不好,西班牙語能力也同樣爛,不過起碼能講,在德州混,不會講西班牙語就很吃虧了。奧巴馬的西班牙語顯然不大地道,但是敢說,動輒就用西班牙語跟拉美裔打招呼,他得到了拉美裔67%的支持率,並在20095月提名首位西班牙語裔而且是女性擔任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這在政治上是無異於是一個宣言。
   
美國沒有官方語言,或許大部分美國人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等到他們想起有這個必要的時候,發現阻力重重。上世紀六十年代以來,美國掀起“英語第一”運動,此時的英語不僅僅是一種語言範疇,而成為盎格魯—新教文化的標志。亨廷頓不無怨恨地指出:“不存在Americano dream。只有American dream(這裡的“美國夢”全為英語,而Americano為西班牙語),它是由盎格魯—新教社會創造的。墨西哥美國人只有用英語才會在這個社會之中分享到它。”【注:《我們是誰?》P212,塞繆爾亨廷頓著,程克雄譯,新華出版社2005年第一版。】這種種族主義的陳腔濫調已經顯得不合時宜了。
   
現在西班牙語已經成為美國事實上的准官方第二語言。這讓人想起十九世紀德語對英語的威脅,不過借助於第一次世界大戰,德語一蹶不振。幾百年來盎格魯加拿大人對魁北克沒有辦法。同樣,如果不發生特殊的歷史事件,美國白人已經沒有辦法消除西班牙語對英語造成的嚴重威脅,Univision的興旺發達可見一斑。
   
既然美國人民異常關心雪域高原上的藏族人民是否掌握其民族語言,我們也不能坐視美國為數眾多的少數族裔放棄民族語言而僅僅掌握英語。美國是否正在實施滅絕人性的強迫同化,是否正在切斷少數族裔的文化根源,並在語言基礎上構建針對少數族裔的就業困境和生存危機?這是值得全世界人民持續關注的話題。
   
其次,盎格魯—新教文化受到拉美裔—天主教文化的衝擊。
  
隨著人種和民族狀態在美國日益混亂,有識之士不得不乞靈於盎格魯—新教文化,希望它重新發揮歷史上曾經有過的作用。俄羅斯現在也強調斯拉夫—東正教文化對於俄羅斯的獨特作用,但是它對俄羅斯的少數族裔根本沒有任何吸引力。同樣,盎格魯—新教文化對於少數族裔來說也沒有任何吸引力。相反,他們認為自己的文化和建立在此基礎之上的價值觀比之更加優越。
   
布熱津斯基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就指出美國的人口危機:“任何恢復和重振美國的企圖都不得不在比過去復雜得多的背景下實施……到2050年……歐洲人的比重從60%下降到40%。這時的美國將與不久前的基本上是歐洲血統的美國迥然不同,它更可能反映出業已使世界分裂的文化和哲學的分歧。”【注:《大失控與大混亂》P125,布熱津斯基著,潘嘉玢、劉瑞祥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4年第一版。】
   
有數據顯示,少數族裔對於為國效力和保持美國全球領導地位等宏大命題沒有太多興趣,也體會不到這些命題與他們頗為關心的福利和優先待遇之間的內在聯系。一個僅僅是白種但非盎格魯—撒克遜族裔的天主教徒對 WASP的霸權事業憂心忡忡(多麼偉大的國際帝國主義精神?):“美國從一個白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文化主宰——和塑造——的社會轉變為一個全球人種拼湊成的社會,將引起社會和價值觀念的深刻變化,並可能使社會凝聚力進一步有所喪失。”【注:注:《大失控與大混亂》P125,布熱津斯基著,潘嘉玢、劉瑞祥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4年第一版。】
   
再次,在十九世紀中期美國從墨西哥巧取豪奪的土地上,墨西哥人正卷土重來。
  
有學者認為,美國西南部將成為美國的“魁北克”,這在文化、語言和宗教上來說當然是不錯的;但是個人認為,它同時也是墨西哥的“外東北”,美國的“遠東”。 美國目前的歷史教科書“教育”學生說,加州得州等西南部領土是1848年美墨戰爭結束後,“合法”地從墨西哥購買而來。但墨西哥人絕對不會這樣認為,因為他們的教科書不是這麼寫的。邪惡的北方鄰國悍然入侵,首都被占領,皇宮被其海軍陸戰隊入駐,隨後大片領土被割讓吞並,這種場面在中國人心目中記憶猶新,墨西哥人也一樣。
   
當墨西哥人踏上加州土地的時候,並不認為這是異國他鄉,而是“重返故土”(很多中國人踏上遠東的土地時亦作同感)。在美國西南部,拉美裔人口漸漸成為主體民族,其中大部分來自墨西哥。以美墨交界的加利福尼亞州為例,2008年人口超過3800萬,為美國人口第一大州,其中拉美裔人口超過了三分之一,加州已經不存在占據多數的民族了。“《經濟學家》報道,在這段邊界(指加利福尼亞)美國一側的12個重要城市中,拉美裔人占全市人口比例在90%以上的有6個,80%以上的有3個,70%以上的有1個,只有2個(聖迭戈和尤馬)在50%以內。”【注:《我們是誰?》P204,塞繆爾亨廷頓著,程克雄譯,新華出版社2005年第一版。】更為嚴重的是出現了白人的外遷(據說加州生活成本居高不下是重要原因,但是拉美裔為什麼不怕加州生活成本高?)。繼蘇俄之後,美國也在用另一種方式為中國敲響了警鐘。
   
對美國西南部在未來政治上的假想,在美國已經層出不窮。當然我們還不能說移民就會導致美國西南部出現政治變更,但是在不可預見的未來會發生什麼,現在還無法斷言。在這方面,美國走在俄羅斯的前面,墨西哥人也走在了中國人的前頭。

盎格魯-薩克遜人是一群怎樣的人?

就題論題的說,盎格魯-薩克遜人是一些日耳曼部落,在中世紀時落腳英格蘭。後來的英格蘭人就自詡為盎格魯-薩克遜人的後代了。後來英國殖民者所創的一些國家,也在這個圈子裡了。

關於這些古老的部落到底如何,我不了解,建議查看 wikizh.wikipedia.org/wiki...

我不知道作者是看到什麼想起問這個問題的,就假設提問者想問一些在現代語境下,出現這個詞時的背景。因為在平時的新聞或文章裡提及這個詞的時候,都已經有了現代的意義。比如最近好像 Romney 要訪問英國,手下就提到了所謂的盎格魯-撒克遜遺產(Anglo-Saxon heritage),被人攻擊了(然後又被 Romney 否定說己方這麼說過,然後媒體又...

英格蘭人自詡盎格魯-撒克遜人,就像我們說什麼中華民族炎黃子孫一樣,當然不會去隨便從歷史裡取一個,總是有個目的,比如想把一些好詞貼在自己身上,讓人聯想起一些好傳統,要沾沾喜氣,說白了,有點種族優越論的感覺,就好像皇帝登基要說自己是真命天子,這事不是運氣,是骨子裡的優越性決定的。

這個特征,放到美國人身上,反而是最明顯的。最早的美國人,就是英國移民,白人新教徒,當然是認為自己是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直系傳承。但在美國,因為有這種很直接的種族和文化的衝撞,直接影響到經濟利益和政治平衡,讓這種強調種族文化優越性的需要有了市場,成為所謂的美國卓越主義(American exceptionalism),而這種態度也直接決定了很多社會現像。

就從種族說起。雖然都是種族優越性,但是其實觀念下也有變數。大致經歷了所謂的後天優勢性到先天優越性再回歸後天優越性的階段。

後天優越性是指,所有人種都是同源的,從亞當夏娃來的。出現種族優越性,是後來民族發展的經歷不同。這種優越感,存在於建國初的那些政治領袖,比如 Jefferson 這樣的直接受啟蒙運動影響的人。比如 Jefferson 雖然認為盎格魯-撒克遜人優秀,但卻認為黑人和印第安人從本質上和白人是一樣的。換句話說是,Jefferson 雖然認為應該從印第安人手裡搶地,但那是因為印第安人自己文化素質低,所以應該由白人來管他們。但是,因為民族同源,Jefferson 認為印第安人也是可以被同化的,也應該被慢慢同化。類似的還有黑奴的問題,在 Jefferson 看來,不是不應該解放他們,而是沒有好的一次性解決方案,能在解放黑奴的情況下保證現在政治平衡,社會穩定,所謂讓美國人騎虎難下(用 Jefferson 的原話是,我們是抓在狼的耳朵上,放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而到了十九世紀,這些白人新教徒開始相信先天優越論,就是盎格魯-撒克遜人是從骨子裡就有優越基因,而其它民族沒有。這種觀念的本質在於,因為這種差別是內在的,所以其它民族是無法教化的劣等民族。所以,種族岐視和排外行為就可以大行其道了。

比如在解決黑人問題上,那些不接受黑奴,又不想讓黑人污染社會的人,就曾伙同了一些黑人領袖,勾想出了一個宏大的計劃,要把黑人送回非洲。最後這批返鄉的黑人在非洲建了一個國家,就叫利比裡亞,取自由之意,而首府就命名為蒙羅維亞,取自美國的第五任總統,James Monroe,就是搞門羅主義的那位。又比如來美國的天主教徒,比如愛爾蘭人,就也被視為是只會被人支配的劣等民族。

這種種族優越感的一個重要的表現形式,具體到行動上,就是著名的昭昭天命(Manifest destiny)。美國人,就是盎格魯-撒克遜民族,自認受之於天命,要在北美大陸傳播美式自由和民主(當然還有新教的教義),替上帝管理這天下人天下事。於是美國人在這昭昭天命指引下,在十九世紀一路西進,把整個北美大陸幾乎都收於自己名號之下,把印第安人趕進幾塊保留地裡,什麼同化自然是沒了。事實上,印第安人要到十九世紀末才拿到所謂的選舉權,那時黑人已經被名義上解放了(也被隔離了)幾十年了。

到十九世紀末,美國在北美大陸已沒有土地可以繼續彰顯他們的天命,邊疆已經消失,於是,有一幫耐不住的人開始一路向西衝入太平洋去替天行道。就是那時候,美國的傳教士們開始大規模的加入歐洲傳教士的隊伍,進入中國這樣的地區進行傳教。而在美西戰爭後,美國人更是拿下了夏威夷,菲律賓等地。T Roosevelt 甚至還想加入到歐洲人瓜分非洲的活動中去,把西進推到極致。但是美國高院實在受不了了,認定像菲律賓關島這樣的地方已經無法同化,最後美國終於停下西進腳步,正式進入帝國主義時代,開始推行美國特色的軟性殖民。

於是這種態勢到一戰後的 1920 年代慢慢開始轉變,一個所謂的美國文化開始形成,事實上,盎格魯-撒克遜文化在這一輪又一輪的向天下布道的狂熱中,已經或多或少的開啟了這個同化的過程。到二戰後,隨著民權運動的興起,各種弱勢群體開始爭取自己的社會權益,所謂的種族文化優越論開始變得政治上不正確了,同化這個概念也開始被美國國族的概念取代。最後,大家把白人新教徒這兩個詞和盎格魯-撒克遜放在一起,就成了有點貶義的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sWASP),去指當年這些處在社會上層,替上帝管理世界恩寵世人的遺老遺少。這也是現在常見的提及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情由。

但是,種族主義雖然是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這不等於盎格魯-撒克遜的這個民族稱乎後的文化理念也被拋棄了。當年的美國人舉起盎格魯-撒克遜的大旗,當然是因為這後面,有著他們自我標榜的讓他們比其它民族優越的特質。所謂同化,也是把他們所認定這些理念,扎根於普通美國人的內心深處,讓他們認為,這是美國人與生具來的傑出特質,不可磨滅的民族精神。

說了半天,那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的傑出特質到底是什麼呢。這個雖說有點眾說紛紜,但我以為,其中最關鍵的概念,就是所謂的自治(self-governance)能力。

對美國人和社會有著深刻洞見的 Tocqueville,就曾說過美國人的自治能力是令它與眾不同的一個特質。說白了,就是美國人在社會各級各地自發的形成自我管理系統,抗拒集權統治的能力。這也是讓早年的美國人已經引以為榮的特質。因為早在殖民地時期,各個北美殖民地就成功實現了自治(其實是因為英國政府力不能逮),不僅地方政府自治,具體到新英格蘭的早期殖民者定居點,也更是一個個自治的小城鎮,教會也是會眾式的自治形式。事實上,美國的獨立戰爭,很大程度上就是北美殖民地試圖維護自己的自治形式的一次大型政治運動(這也是為什麼美國人不認為獨立戰爭是一次革命:我們明明是在努力維持現狀麼)。

所以說,這種自治的理念,在還沒美國的時候,就扎根在了北美大陸居民的心裡,也因而被他們反復的自我加強,終於成為了美國人生活理念中的一個核心概念,反應在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比如,在最底層,對於一個個體,自治幾乎是跟個體自由是同義的。一個人的自治能力的最基本保證,就是配帶武器的自由,而對一個人自治能力的最佳檢驗標准,當然是這個人能否自食其力。而在地方權力上,各個州最終形成一個相對松散的聯邦,以保護各州權力,也是對州一級的自治能力的肯定(當然,這個在南北戰爭以前,就是保證南方各州有實施奴隸制的自由)。在一戰後,美國總統威爾遜向世界提出的民族自決的說法,也是充滿了美國新教徒自治觀念的政治信條。

這些理念,還有諸如什麼美國人反對大政府的傳統,美國人反對政府過多介入私人生活的傳統,都可以說是從自治的理念裡衍生出來的概念。這個概念,並沒有隨著種族主義的失勢而消褪,相反的,在脫離了種族主義的羈絆後,終於成為美利堅民族的一個優良美德而被發揚光大,成為政客名流們形容美國精神的保留詞彙。

像今天有人在說起所謂的盎格魯-撒克遜遺產時,一般也是想指這種精神。但只是這樣說,難免會讓人想起這後面潛在的種族主義觀念,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所以,已經很大程度上被人棄用了。

百度百科:盎格魯-撒克遜人
 
盎格魯-撒克遜(Anglo-Saxon)是一個集合用語,通常用來形容五世紀初到1066年諾曼征服之間,生活於大不列顛東部和南部地區,在語言、種族上相近的民族。[1] 他們使用非常相近的日耳曼方言,被歷史學家比德認為是三個強大的日耳曼部族-源自日德蘭半島的盎格魯人(Angles)和朱特人(Jutes)以及來自之後稱作下薩克森地區的撒克遜人(Saxons)的後裔。盎格魯人有可能來自Angeln,畢德描述他們的整個國家都來到了不列顛,留下他們空空的古老大地。[2]
  
地名顯示出一些其他的日耳曼民族曾經來到:弗裡斯蘭人(Frisians)在弗蘭斯漢(Fresham)、弗瑞斯頓(Freston)和弗理斯頓(Friston);佛蘭芒人(Flemings)在佛蘭普頓(Flemptom)和佛林比(Flimby);士瓦本人(Swabians)在士瓦弗漢(Swaffham);或許法蘭克人(Franks)在法蘭克頓(Frankton)和法蘭克雷(Frankley)。
  
可能在麥西亞國王奧發(755-759年在位),或是阿佛列大帝(871-886年在位)與他的繼承者之下,盎格魯-撒克遜的數個王國陸續建立。在艾塞斯坦(924-937年在位)統治下,盎格魯-撒克遜王國形成英格蘭。
 
盎格魯-撒克遜人一詞出自阿佛列大帝時代的拉丁文件。在文件中,他似乎頻繁使用rex Anglorum Saxonumrex Angul-Saxonum這一稱呼。
  
古英語詞彙aengliscAngelcynn"Angle-kin", gens Anglorum)的意義已被證實與其專指盎格魯人而排除撒克遜人的原意不同,早期的紀錄顯示其指五世紀後遷徙至英格蘭的條頓民族。
  
八世紀初,畢德在他的《英格蘭教會及人民史》(Historia ecclesiastica gentis Anglorum)中提出:
  
多數英格蘭北部王國(東盎格利亞、麥西亞、諾森布裡亞)的人是盎格魯人,他們來自(德國的)什列斯威-好斯敦(Schleswig-Holstein)的 Angeln半島,因而得名。
  
艾塞克斯,薩西克斯和韋塞克斯的人是撒克遜人,他們來自(德國的)古撒克森尼地區。
  
肯特和南哈姆郡的人屬於朱特人部落。
  
其他古代文人沒有提供相關的區別。盡管與其他王國相比,肯特王國的風俗顯著不同。西撒克遜的文人常稱自己的國家是Angelcyn的一部分,而自己的語言是Englisc,而西撒克遜的王室們則宣稱他們是北方伯尼西亞王國(Bernicia)的後裔。從另一方面看,畢德對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區分很有可能完全取自於像艾塞克斯(東撒克遜人)和東盎格利亞(東盎格魯人)這些地名。至少,畢德所設想的英格蘭人(gentis Anglorum and Anglorum populi)證實了盎格魯-撒克遜一詞在公元八世紀時已經出現人們的口中了。
  
倫巴底史學家保羅執事寫的歐洲大陸的文獻中似乎首先用到“盎格裡—撒克森尼”(Angli Saxones)一詞,它比阿佛列大帝時代的拉丁文件早了近一百年。但是,既是如此,沒人懷疑這個詞是被用來指“歐陸的古薩克森人”而不是指“英格蘭的撒克遜人”。
起源(西元400-600年)

日耳曼人據信於五世紀從現今德國北部和斯堪地那維亞南部遷徙至不列顛。(e.g. Undley bracteate).[3]根據畢德的《英格蘭教會及人民史》一書,遷入的人口傳統上分為盎格魯人、撒克遜人和朱特人,但是他們的組成並不十分明確,可能包含弗裡斯蘭人和法蘭克人。The Parker Library擁有包含可能是日耳曼部族遷移至不列顛的最早紀錄的《盎格魯-撒克遜編年史》(Anglo-Saxon Chronicle)。盎格魯人、撒克遜人和朱特人在150年希腊托勒密的《地理學指南》(Geographia)裡被紀錄為一個聯盟。
七大王國時期(600-800年)

盎格魯-撒克遜王國的基督教化從約西元600年開始,並實質上於八世紀中葉完成。整個七世紀到八世紀,較大的王國之間互相爭奪權力。根據畢德的紀錄,肯特王國的艾特爾伯特於六世紀末掌握統治權,但權力後北移至諾森布理亞。'麥西亞霸權'Mercian Supremacy)於八世紀統治,但還是沒有延續下去。肯特國王艾特爾鮑爾德和麥西亞國王奧發兩位最強大的國王,達到最高統治地位。這個時期被形容為七國時代(Heptarchy),但這名詞現今於學術上已不使用。這個詞彙建立在南不列顛主要七國-肯特(Kent)、薩西克斯(南撒克遜,Sussex)、韋塞克斯(西撒克遜,Wessex)、艾塞克斯(東撒克遜,Essex)、諾森布裡亞(Northumbria)、東盎格利亞(East Anglia)和麥西亞(Mercia)的基礎上。越來越多的學術研究顯示其他幾個王國也在此時期占有重要地位,包括:赫威賽(Hwicce)、麥肯賽特(Magonsaete)、林賽(Lindsey)和中盎格利亞。
丹人入侵
  
九世紀,維京人的侵擾成為一個重大的問題。在阿佛列大帝即位的871年之際,七王國僅有韋塞克斯維持獨立狀態,阿佛列大帝先於878年在埃丁頓大敗丹麥人,886年又攻下了倫敦,迫使入侵者與其簽訂和約,以徹斯特-倫敦為界,以東為丹麥治區,以西則屬英格蘭王國。在隨後的半世紀內,阿佛列大帝的後繼者不斷征戰,逐步收回失土,直到954年將丹麥治區完全收回。
  
九世紀的重大發展在於韋塞克斯王國的興起,在阿佛列統治的末期,他被南方其他王國推舉為最高君主。艾塞斯坦是第一位達成直接統治現今英格蘭地區的國王。
  
在十世紀末,斯堪地那維亞人重新對英格蘭產生興趣,丹麥的斯韋恩於1013年入侵英格蘭,當時的韋塞克斯王無頭腦埃塞烈德國王無力抵抗,遂於1016年流亡諾曼底,留下其子愛德蒙二世抵抗。雖然奮力抗戰,但當他1016去世後,卡紐特大帝仍成為了英格蘭的統治者,且有不錯的治跡。1035年卡紐特大帝去世後,其子HaroldHarthacunt相繼成為英格蘭的統治者,但他們的統治並不長久。1042年,流亡在諾曼地的懺悔者愛德華重回英格蘭,英格蘭王位又回到韋塞克斯王室之手。
---
1
D. Whitelock, English Historical Documents c.5001042, (London: Eyre and Spottiswoode, 1955)
2

Bede, Ecclesiastical History of the English People, trans. L. Sherly-Price, (London: Penguin, 1990)

1 則留言:

  1. 妖棋士:

    全球化時代 所形成的新遊牧民族~!
    對於任何土地都不會有歸屬感!
    想定居於哪處 只因那塊地方 對目前的他們有利用之處!
    而這個族群的成員彼此之間卻會產生強韌的認同感!
    一起聯合壓榨 寄居處的原居民!

    這不就是國民黨 跟那群49族的寫照...

    而這些傢伙就是戰後被國際勢力故意放進來台灣

    現在的全球化 也是同一股勢力在操作

    所以一直認為到
    戰後的台灣 德國
    有可能是他們的某種實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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