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國」「民」黨(範疇)
如果我是國民黨,不管是勝選者、敗選者還是支持者,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止再做殯儀館的化妝師,承認死的已經死了,自己重新做人」。這裡所謂「已經死的」,不僅僅指的是人,也是那種朝廷式的、陳腐的讓人窒息的黨內倫理。
如果我是民進黨,不管是勝選者、敗選者還是支持者,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出殯儀館的記憶,停止鞭笞死人,接納一切還活著的人」。同樣的,這裡所謂的死人,不僅僅是哪個歷史人物或當權者,而包括廣義的過去。
如果我是民進黨,不管是勝選者、敗選者還是支持者,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出殯儀館的記憶,停止鞭笞死人,接納一切還活著的人」。同樣的,這裡所謂的死人,不僅僅是哪個歷史人物或當權者,而包括廣義的過去。
食安問題追追追
停止再為死人化妝
歷史翻開新的一頁不容易,過去30年間,台灣有許多次的機會翻開新的一頁,但都因為「舊情綿綿」或者「舊恨綿綿」,自己拿石頭砸自己的腳,陷入無邊無際的幽冥心態,因而原地打轉,耗盡資源。
這一次,機會又來了,但會不會再一次的落入「為死人化妝」和「鞭笞死人」的情恨輪迴之中,看來並不太樂觀,然而這番話還是得說。國民黨慘敗後的種種黨內呼聲,包括「總統主席雙辭說」、「單辭主席說」、「民進黨組閣說」,坦白講,本質上都還屬於「為死人化妝」的範疇,因為背後的動機都還是妄圖有朝一日死人得以復活。國民黨的中生代,明明已經知道了,今日國民黨的死穴在於整個政黨被既得老利益、老權力結構綁架,卻還期望自己能從老結構中分一杯羹、爭到一個有利角色,因而多年來自動放棄黨內革命的種種機會,而流於為老利益、老權力結構化妝。
這一次,機會又來了,但會不會再一次的落入「為死人化妝」和「鞭笞死人」的情恨輪迴之中,看來並不太樂觀,然而這番話還是得說。國民黨慘敗後的種種黨內呼聲,包括「總統主席雙辭說」、「單辭主席說」、「民進黨組閣說」,坦白講,本質上都還屬於「為死人化妝」的範疇,因為背後的動機都還是妄圖有朝一日死人得以復活。國民黨的中生代,明明已經知道了,今日國民黨的死穴在於整個政黨被既得老利益、老權力結構綁架,卻還期望自己能從老結構中分一杯羹、爭到一個有利角色,因而多年來自動放棄黨內革命的種種機會,而流於為老利益、老權力結構化妝。
而民進黨方面,多年來靠著「鞭笞死人」的策略吃飯,國民黨越替死人化妝,民進黨就鞭笞死人更賣力,賣力到忘記了台灣還有一大群活人。這是一個悲哀的輪迴,再繼續個幾年,等到死人已經無妝可化、無可再鞭笞的時候,台灣人將猛然驚覺,所有的國家正事都荒廢了,因為兩個主要政黨的精力都耗費在替死人化妝和鞭笞死人這兩件事情上了。
中壯派的國民黨員,請不要再妄想你還能從化妝死人上得到好處,自己開始重新做人,從根上開始革死人的命,那樣國民黨還有機會。
中壯派的民進黨員,請不要再妄想你還能靠鞭韃死人賺選票,接下來的台灣,只有為活人謀出路才會有選票。
需要啟航而非重生
2013-14年出現的跨政黨青年世代,對於台灣的未來特別關鍵。世代,就是時代的轉身姿態,倘若轉身的姿態不對,又落入了為(不管何黨何派的)死人化妝,或落入了鞭笞(不管何黨何派的)死人,台灣又得再等一世代。問題是,台灣有再等一個世代的空間嗎?
台灣需要的不是「重生」(或「再生」),因為「重生」是一個以過去為坐標的概念,而執著於過去,正是台灣輪迴的死穴。台灣需要的概念是「啟航」,因為過去台灣這隻船都只是在港區整修內部,從未真正的出航。
戰略顧問公司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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