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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8月29日 星期五

在巴黎站街的中國婦女




在巴黎站街的中國婦女
張竹林、CHRISTINE CHAUMEAU
20140828
「我在這裡,」阿英指著貼在牆上的一張照片。在一群戴著白色面具的人群中,阿英站在一張寫著抗議標語的招牌後面。那是去年三月,在法國政府提出懲罰嫖客的法案後,總部在巴黎的世界醫生組織(Doctors of the World)旗下的荷花車,在國民議會大廈前發起的抗議遊行。這條法國政府意在消除賣淫行為而打擊嫖客的提案,引發全法性工作者抗議。法國對賣淫的態度,始終處於模稜兩可的曖昧界線。一方面,法律並未將賣淫行為列入違法犯罪行列。另一方面,在街頭拉客,和有組織的賣淫,卻又都被法律禁止。
阿英(為保護受訪者隱私,本文僅用其名),和其他100多位一輩子從未走上過街頭抗議的中國性工作者,在「我們要自由要生活要權利」的標語前,用她們並不熟悉的語言抗議。她們知道,法國政府懲罰嫖客的計劃,歸根到底是劍指她們賴以生存的行業。
巴黎街頭的阿英們
阿英和她的同行姐妹們通常站在巴黎十三區華人超市前的梧桐樹下,等候客人。在法國媒體眼裡,這些來自中國的女人顛覆了印象中的妓女固有形象。她們平均年齡在40來歲,沒有招搖的露骨打扮,給人的第一感覺,無非就是買菜後三三兩兩地站在街邊嘮嗑打發時光的家庭婦女。
現在,這個低調的群體在令人吃驚地壯大。「目前來我們這裡尋求幫助的中國性工作者已經超過1300位,」荷花車的負責人天木·(Tim Lester)說。作為專門幫助華人性工作者的人道主義項目,荷花車2002年成立初期,所統計到的站街華人婦女不到200位。在意識到華人性工作者的衛生安全,自我保護意識極度缺乏後,世界醫生組織決定創建荷花車,招募能說中文的志願者,旨在從醫療健康方面引導幫助這個群體,而後者也因此被稱為「荷花人」。
荷花車所做的一項調查顯示了巴黎的華人性工作者的處境。她們中的80%獨自生活,也就是說她們並非受到非法組織的控制。她們的平均年齡在42歲,90%的人在中國至少有一個孩子。超過三分之一的被調查者承認,她們曾經有過傳染性性病。46%的婦女沒有定期做婦科檢查。她們中的70%已經遇到過在接待客人的時候沒有安全套的情況。但將近一半的人並未做過愛滋病病毒測試。更令人不安的是,她們中的很多人認為,在沒有保護情況下的性交後,只要做陰道沖洗即可以避免愛滋病的感染。
「我遇到過一位46歲的婦女,她連怎麼用避孕套都不知道,沒有任何安全保護意識」,已經在荷花車做了兩年義工的台灣女孩崔雲飛很擔憂地說,「有的客人提出不用安全套的話就多給7-8歐元,有的婦女也會答應,因為她們需要錢。」
相較於巴黎的其他性工作者,荷花人的服務價格相當廉價,僅僅從20歐元起步,這相當於在巴黎喝一杯雞尾酒的價格。「大方一些的客人會給50歐元,」 阿英說。
不會法語,沒有合法居留,被當地華人社會鄙視和拋棄,急需賺取生活費和償還透過仲介或者旅行社來法國的高額費用——讓這些荷花人成為最脆弱的和外界絕緣的一個群體。
在法國,華人社會的兩大分支,分別是已經進入第二第三代移民的溫州人,和新移民東北人。作為中國的老工業基地,東北地區在工業轉型後出現大量國有企業倒閉,失業率一度高達30%,而女性是最主要的受害者。大多數東北移民以旅遊者身份,或者是過境方式抵達巴黎。他們大多來自城鎮,接受過教育,其中70%是女性。
荷花車所統計的1300多人的群體,主要來自於中國東北。失去工作,導致經濟上的困難,與丈夫矛盾的升級,尤其是擔心無法支付孩子的教育費用,這些因素導致她們飄洋過海鋌而走險。
城東的美麗城,是巴黎市區最複雜的移民聚集區之一,除了華人移民外,這裡也是傳統的阿拉伯移民聚集區。來自東北的性工作者沿著美麗城地鐵口一帶的大道分佈開,因數量龐大已經成為非常醒目的群體。而從中國南方來的阿英們,則將巴黎東南部十三區的唐人街一帶視為她們的領域。對於這些荷花人,她們的主要客人是阿拉伯人和黑人移民,年齡較大的法國人,以及極少的亞洲人。「中國人不會找我們的,他們嫌棄我們太老,」阿英說。
阿英的賭注
四年前,已經50歲的阿英懷揣1000歐元現金,從江西途經香港後飛抵巴黎。此前,她從朋友那裡聽到的關於法國的描述是,「那是全球最富裕的國家,有很多法國人不願意做的職位在等著」。這句只說對了一半的傳聞,讓阿英狠了狠心,下了她這輩子最大膽最瘋狂的一個賭注。「反正我也是一個人,這輩子就沒好好活過」 ,兩個月前,在巴黎荷花車的辦公室,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阿英不甘心地說。
50歲以前的半輩子生活,一下子被這位自稱為「沒文化,去工地每月到頭就拿到幾百元」的女人全部否定。1990年,阿英結束了11年的婚姻。「我們是沒有感情的婚姻」,阿英現在說起來依然認為那是她的不幸。離婚後,她帶著孩子在當地一家建築公司工地工作。2000年阿英下崗,此後每月領取300多元的生活補貼。
「生活很難。聽朋友說來法國做阿姨到餐廳打工都可以賺到錢。」就這樣,從親朋那裡借來湊滿旅行社張口要的12萬人民幣後,阿英用這筆她這輩子從未見過的大數目,換得一紙命運未蔔的旅遊簽證。
「我是想,再怎麼也不會比以前過得壞吧 ! 但是,接下來的劇情遠非阿英在國內所能編寫出來。
在巴黎的第一周,阿英找到了一個每天只要花費5歐元的搭鋪床位。這應該是在巴黎能找到的最廉價的鋪位了。這種非法的地下旅舍,通常是一位華人房客或者房主將房間分割成若干小空間,再密集地擺上雙層鋪出租給需要的華人。在一間50平米客房內,大體上要擠進去20多人。他們共用一個衛生間和一個小廚房,連上廁所,做飯都要排隊。因男女混居,性侵犯也是一大問題。這類地下黑旅舍,面對的是華人圈中最底層的失業者,無固定居所,和無身份證群體。
完全不會外語的阿英,從巴黎戴高樂機場抵達唐人街區後,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到那些亞洲超市前貼滿的小紙片廣告堆中去淘自己的運氣。
十天之後,阿英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找到了到法國後的第一份工作。在一個開服裝店的溫州老闆家裡做保姆,除了可以免費吃住,僱主還承諾她將得到900歐元的月薪,這要比她在中國工地上幹苦力得到的報酬高出十多倍。前提是,一天的工作從早晨起床後一直到深夜就寢,沒有間斷,沒有週末休息日,沒有保險,沒有任何保障。在法國將一周35個小時工作制的最低工資標準以法律保障的形式,固定在1337歐元(稅前,2010年標準)的時候,阿英用以上代價抓住了這份在法律之外的「幸運」黑工。
在離巴黎300多公里的68省,阿英的任務就是帶三位分別是2歲,6歲和12歲的孩子。一個月後,她拿到手的只有800歐元。「他們說我沒有經驗,又說我不會做菜,就扣了我100歐元。」做了六個月保姆後,儘管離12萬債務的目標還很遙遠,阿英還是辭去這份讓她受到羞辱無法忍受的工作。
「真的很難。我照顧三個小孩,最大的那個孩子,看到我就象看到瘟神一樣,還動不動就罵我。我當時就是想不通,法國的兒童教育怎麼這麼差,怎麼教的,孩子一點禮貌都沒有。」 阿英低聲地重複,「真的很難。」
一切都離阿英在中國時所能想像到的法國生活太遙遠。
折回巴黎半個月後,阿英找到了第二份工作,還是在一個溫州家庭做保姆。這個時候,阿英已經很清楚,不懂法語,沒有合法居留,她能得到的最好工作就是在華人家庭打黑工做保姆。
這一次,阿英去了離巴黎很遠的法國南部的波爾多郊區。在南部的11個月時間中,阿英的生活被孤獨牢牢地控制著,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否變得不太正常。「沒有人說話,又不敢出去。主人他們是開餐廳的,都是晚上11點以後才回來。我經常就是對著兩歲的孩子說話,自顧自地說話。」阿英說這話的時候,視線離開了一直盯著的那杯可樂,黯淡地望著窗外,巴黎已經令人絕望地下了一周多的春雨。
回到巴黎後,阿英決定不再做保姆,問起當時的感受,她說 : 「自由,就是自由了,一下子覺得自由了。」 
和大多在巴黎的中國性工作者一樣,先經歷了在華人家庭或者工廠中魔鬼般的不公平待遇後,在債務,房租,伙食,精神的各種壓力中,她們最終加入站街女的行列。
地下的工作
再一次和阿英見面時,在巴黎十三區的一家咖啡館,離她的工作地點大約200米。那天巴黎還是下著小雨。阿英穿著一件天藍的夾克,還是兩周前那條粉色的圍巾,她說,這些衣服大多都是從國內郵寄過來的,「因為便宜很多。」
阿英說起了法國媒體一筆帶過的四月慘案。那是在巴黎十區,一位55歲的中國性工作者在自家被嫖客捅了十多刀後死亡。員警破門而入時,死者赤身裸體滿身是血,屋內還有一位來不及逃走的五十來歲北非移民,這位手上身上沾滿了血的男子正是嫖客。
「你害怕嗎?
「怎麼會不害怕。前幾天又有一位姐妹被客人打,半邊臉都被打腫了。」
「報警了嗎?
「她也沒有紙張(合法居留的意思),怎麼敢去報警 ?
沒有身份而不敢去報警,越來越成為被人利用的無可彌補的缺陷。「現在的壞人越來越多」,阿英指的是那些佔了便宜而不給錢,還使用暴力的客人。「有的時候我看客人有點不對,就會叫上一位姐妹一起下去。否則在下面,叫也沒人聽得到,被人打死都不知道。」
下面,指的就是這些巴黎荷花人的工作地點。
2012年底,從《巴黎人報》,法國新聞廣播電台,到免費報紙《20分鐘》,法國媒體轟炸般地報道華人妓女將地下室變成接客的場所。對法國人來說,這是難以置信的工作地點。
在繁華的唐人街一家超市對面,阿英乘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她用她的姐妹從客人那裡搞到的鑰匙,打開儲存間與車庫之間的大門。粗加工的灰色水泥牆面和幾扇門上,用暴露的法文寫著婊子等不堪字樣。再拐到通道的盡頭,那裡有一溜兩排的小儲存間。阿英推開一扇門。空間內沒有光源,濃重的精液氣味從黑乎乎的空間散發過來。阿英打開手機上的燈源,燈光打在那張將儲存間塞得滿滿的單人床墊上,沒有床單,汙穢不堪。屋裡沒有窗戶,床墊邊的一張鐵制椅子下堆滿了用過的衛生紙。「 這種地方,最多待上半個小時,」重新鑽出地面後,阿英鬆了一口氣說。
兩個月前,巴黎警方在九區又一次發動了專門針對華人性工作者的圍捕行動,數十人被抓。因為居留證問題,在巴黎短短的三年時間內,阿英被員警帶走不下三十次。20108月,阿英遞交了她的首次難民身份申請。受益於她的難民申請者身份,在移民局給出最終結果之前,阿英得以每次被釋放。但,在這些申請難民居留的荷花人中,大約只有1%的人可以如願以償地得到長期合法居留證。在連續拿了6次短期居留後,想通過難民申請取得合法居留的門已經徹底被關上。也就是說,阿英已經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在法國合法地生活下去了,除了結婚。
阿英也有一位法國男友,那是她曾經的客人。 「我那老頭,他不願意結婚。」阿英很冷淡地說,「我這輩子過得不好,現在就是想賺錢。我不是被強迫的,我是自願的。」
現在,阿英買了電腦,唯一目的就是每週上幾次網,通過視頻看看在江西老家的兒子以及孫子。「孩子賺錢生活那麼難,作為母親,總是要幫助孩子吧」,阿英解釋她的賺錢動機。
對於未來,阿英說沒有任何計劃。「被抓到,就回去吧,還能怎樣。」 阿英沒有表情,似乎看破紅塵。對於這一點,她知道,並不在荷花車幫助範疇之內。
張竹林、CHRISTINE CHAUMEAU是法國世界報集團記者。


12 則留言:


  1. 全球第二大經濟體的國民生活如何?

    媒體一方面報導中國崛起,他們出國旅遊,大包小包,LV包,全包了。然而,當黨國富人多到讓美國投資移民大門對中國人暫時關閉時,不但中國的知識份子想盡辦法要出國,連中國庶民窮人甘冒險裝進貨櫃被悶死也要偷渡離開。上中下階層都想遠離中國,然後一離開中國之後,就開始死也不回鄉地愛國。你說,這個民族健康嗎?

    男盜女娼,自古以來是人類的必然職業,而即使從事這樣職業,目標還是要定居於男盜女娼相對不旺盛之邦。一旦遠離後,卻又再度思鄉舊地,並支持養育男盜女娼傳承的故國,這不是文化神經病是啥?

    自從中國婦女走遍全世界之後,這地球性工作最大的供應來源就是偉大禮教的中華國。若按照人口比例,中國婦女從事性工作者也僅能佔全球總量的20%而已。然而,如今在歐美性工作者的百分比,來自中國的女性遠超過人口比例。換句話說,從 東南亞,到LA ,經多倫多,延伸至紐約,跨過大西洋咖到倫敦,再抵巴黎 - - - ,這整個亞美歐從事性市場的人口量,最主要的來源是來自中華國。只要中華國的婦女一罷工,全球立刻進入性饑荒的危險期。

    假如性供工業被中華國的婦女們把持,這地球不 "中華化",可能嗎?

    俺說,中華國要征服全世界,很簡單,只要裙領寬鬆,就可以搞定啦!所以嘛,女權運動的提升與中華國征服世界是有絕對衝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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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人口紅利跟性產業有絕大的關係,畢竟再怎樣的化妝都有其極限。
      一旦主力人口從青春美女變成大嬸就沒有效果了。
      能玩這最近十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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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警破應召站獲賬冊 研究生「援交」價碼高


     「現在部分的大學生真的是生病了!」台灣桃園縣中壢警方15日查獲採會員制的應召站,10名應召女中,大學生就佔了三分之一,更誇張的是,其中還有某教育大學研究所學生。

     據悉,今年8月間,中壢警方路檢盤查到兩名少女從事「援交」,警方報請桃園地檢署鎖定「上線」長期監聽,並於15日「收網」,在桃園縣、台北縣市、新竹縣市等地,逮捕29歲首腦譚浚璘、35歲李啟經等7名主嫌,及載送的「馬伕」許禮田、廖柏強共九人。

     警察表示,旗下應召女共有10人,這些高學歷的應召女口徑一致供稱,因家人給的生活費、房租費不夠才「下海」撈錢,一再拜託警方不要將她們身份曝光。不過她們認為自己也是憑勞力賺錢,似乎並不覺得可恥。警察私下轉述三名女大學生說,「很多女生都在援交」。

    研究生收費高少女數倍

     警方介紹,她們中間一人就讀台灣北部某教育大學研究所,另有二人分別就讀桃園及台北市私立大學。據形容,三名大學生容貌清秀,實在沒必要賺這種皮肉錢。警方發現,根據查扣賬冊,三人價碼較一般少女高出數倍,研究生交易一次8千元(新台幣,下同)起跳,女方可拿5千;私立大學4至5千元,女學生獲2到3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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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選擇做鴕鳥別人也沒有辦法!這就是你所謂的言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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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每年冬天,總會有一批南下來台避寒過冬的候鳥,可是,這幾年,台灣卻有一批定期北上到日本賣春的「候鳥媽媽」。她們大部份是獨力撐起家中經濟支柱,為了賺錢養家,只得拋下稚齡子女,遠渡重洋到日本掙皮肉錢。

    由於候鳥媽媽到日本賣淫的時間,一次都是3個月,這段時間,她們將家中幼兒託家人照顧,有時如果真的找不到適合的家人看顧,甚至還會請熟識的婦產科醫師代為照料,3個月一到,她們就好像候鳥一樣,飛回台灣,過了一段時間,再像候鳥一樣飛往日本。

    通常,這群候鳥媽媽在日本待上3個月,努力一點,帶回50萬台幣不是問題,回來台灣休息一陣子,等時間到了,再如候鳥般飛到日本,繼續下一次的打拚,就是為了家中嗷嗷待哺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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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站壁」的換了面孔 500陸妓攻陷艋舺
    本土鶯燕不甘示弱:飼料雞比不上放山雞

    電影《艋舺》讓北市萬華華西街、剝皮寮重拾往日榮景,湧現大批觀光客,但《壹週刊》卻踢爆,指逾五百名中國籍賣淫女攻陷萬華,由於年輕、敢脫、敢玩,不僅搶佔阿公店茶室,還「站壁」搶客,每逢傍晚鶯鶯燕燕就站在街口,對行經男子拉客,讓當地流鶯生意大受影響,但本土流鶯嗆說:「想要服務品質好,還是本土妹好。」

    《壹週刊》報導,萬華廣州街、華西街及三水街的巷弄有上百家「餐廳」,卻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茶室,餐廳裡隔成唱歌的小包廂,裡頭沒有餐桌、菜單,只有大陸妹脫衣陪酒,任由男客在包廂裡搓乳、愛撫,行徑大膽,若價碼談攏就上賓館提供性服務。
    《壹週刊》報導,大陸妹都濃妝豔抹公然在街頭拉客,常撒嬌說:「哥哥請我們喝茶。」使出纏功將男子拉往店裡,她們倒在男客懷裡,任憑男客吃豆腐,就有千元大鈔往胸口塞;從中國四川來台的賣淫女菲菲向《蘋果》說:「台灣男人買春都很敢花,但花樣太多,有些很變態。」

    當地賣淫女收入減
    中國籍賣淫女年齡大多介於二十歲至三十六歲間,以探親名義來台賺錢,她們年輕、敢脫、敢玩,很快攻陷萬華阿公店,一次只要一千兩百元,造成當地流鶯無力招架,收入銳減。
    台灣籍賣淫女美美表示,大陸妹比較敢玩,價錢也合理,生意當然好,不過就服務品質來說,當然還是台灣妹比較好,不像大陸人較沒水準,她不甘示弱說:「黑毛豬的肉當然比白毛豬好吃,就像飼料雞跟放山雞不能比。」中國籍賣淫妹夢夢,也不服氣嗆說:「我們都很漂亮,哪像台灣一些醜八怪。」

    「台女比較懂客人」
    嫖客小范說,台灣賣淫女價錢比中國籍賣淫女高約五百至一千元,但本土的沒有文化差異,比較懂客人要什麼,會把客人當情人伺候,不像大陸妹,功夫還沒作足,就一副急著要辦完事的樣子,在價錢差不多的情況下,他還是偏愛本土的。
    萬華警分局副分局長張金安說,轄區內俗稱「阿公店」的餐廳均不定時臨檢,去年度查獲脫衣陪酒案四件,拉客從事性交易的行為也取締三百零七件,去年下半年執行勸導「阿公店在外拉客行為」勤務,也查獲二十二件、共五十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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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陸女整形成韓系正妹 來台賣淫5天接客40人

    近年來「韓流」席捲全亞洲,就連台灣也難抵「哈韓」瘋潮。不料連應召業者,先前除了推韓妹接客的噱頭外,一名大陸籍女子來台賣淫,事前還將自己整形成韓系美女,結果來台5天就接客約40人,估計就賺了13萬;日前移民署破獲這個賣淫集團,包括幹部17人和應召女13人。

    移民署查出,這個人蛇集團以52歲的許姓男子為首,旗下幹部約有17人,另有13名大陸籍女子,他們透過假結婚、商業考察等方式,將這些女子引進來台賣淫。這些女子來台後,多在雙北市的賓館或民宅賣淫,每次價碼約4千至6千,女子可分得1400至1700元。

    檢警獲報後私下追蹤,並在9日分兵多路將這些人逮捕;根據《自由時報》報導,其中1名陸籍賣淫女,來台前還先整形,把自己打造成韓系正妹,不少尋芳客驚為天人,紛紛指定她,她來台5天就接客約40人,成為該應召站的紅牌;而他的價碼也較貴,每次8千元,她可分得3200元,前後共撈了約13萬元。

    只是警方在9日發動搜索,她被帶回時竟嬌嗔「才來5天就被抓」,甚至連賣淫所得「一毛錢都還沒拿到」。警方發現該集團已經存在10多年,不法獲利至少上億元,訊後依違反兩岸條例、妨害風化、偽造文書等罪嫌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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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躺著賺最快? 中國女大生寧援交不打工

    的是社會風氣變了嗎?中國南寧幾名女大學生,畢業後嫌打工太辛苦,呼朋引伴一起援交,利用QQ和微信等手機軟體招客,個個打扮火辣、濃妝豔抹地提供性服務。

    日前被警方逮個正著,還企圖開脫,說「哪是什麼援交,我們做按摩而已。」不過警方搜出多件情趣內衣,還在電腦裡找到性交易資料,讓她們乖乖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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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英大律師告大陸援交女大生洩密 官司敗訴

    英國倫敦一名大律師入稟法院,向一名就讀名校法律系的「援交」中國女留學生求取損害賠償,指她違反「保密責任」,向他的女兒及同事揭露他找女孩援交的秘密。
    這名化名AVB的60多歲原告,跟化名TDD的「援交」中國女留學生,均獲法庭允許不具名作證。不過,法庭判處被告毋須賠償。

    主審法官圖根達特(Justice Tugendhat)宣判時說,雖然他認同拿錢援交的女被告行為侵犯原告的私隱權,但由於事情僅讓原告感到幾分尷尬,他並未因此蒙受「真正苦惱」,田此判被告毋須賠償。

    豦悉,原告已緍,有3名子女,早年在倫敦跟合夥人成立的一家律師事務 目前在業內很有名氣。
    現年20多歲的女被告在18歲時從中國赴英留學,20歲時在英國結婚,3年後離婚。她原本家境富裕,但父母因為不贊成她的婚姻,中斷了對她的經濟支援。法官說,她為了生計援交賣淫,但一直對父母和她所讀的倫敦著名大學隱瞞這個秘密。
    案情透露,原告於2012年3月看到伴遊公司的廣告後,開始跟女被告「約會」。據悉女被告曾收受男方約2萬英鎊(約台幣100萬元)的現金和禮物。據稱,兩人的關係不僅於肉體交易,女被告在法律功課上遇到難題時也曾向AVB請教,男方更一度擔任過女方的代表律師。

    兩人關係直到去年5月結束。因為女被告有一次跟AVB鬧翻後,即把她在男方電腦上發現他以往風流韻事的資料,發送給他的女兒及同事。女被告向AVB的同事發訊息裡,稱他曾跟秘書、客戶、律師事務所見習生發生過性關係。
    女被告也承認曾向原告的最小女兒發出8則「臉書」訊息。之後女兒向AVB稱收到讓人噁心的訊息,並暗示自此父女關係已出現難以修補的裂痕。
    女被告作供時指原告「擅於操控及欺凌的人」,這一點也獲得法官接納。不過,原告雖未能獲得分毫賠償,但法庭已因應他的申請發出一道禁制令,禁止女被告繼續對外披露有關原告的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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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自從秋海棠換成老母雞後,全球最大養雞場早就換成強國了,寶島土雞哪敵的過強國放山雞?不過就經濟價值來看,鴕鳥是遠高於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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