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in 開口)
第一任小歐表現,俺是讚聲不斷,豎起大拇指。然而,對他的第二任,俺是噓聲不斷,拇指朝下。尤其是2012,當白宮走出來說出對小英選情非常不利的話語,俺徹底下了個斷語,小歐是典型政客,而且是最爛,軟土深掘的那種:碰到橫的,就作縮頭烏龜。碰到老實古意的,就出重手打擊。他小歐老兄,對待台灣的小英,比任何一位白宮主人用更大的蠻力:
從來沒有一位白宮主人敢對台灣大選作任何話語,唯有他老兄。
更糟的是:他根本不分青紅皂白,只憑著過去都支持KMT的候選人,所以此次當然循著跑道。但小英的聲勢讓北京焦急到不得不打個電話拜託小歐了。所以既然白宮支持KMT是一向的政策,何樂不為,也順便作個人情給北京。於是乎,就演出白宮前面由白宮高級官員向FT說出那番完全無理頭對小英的評語。
如此對待台派態度也相同地發生到對付日本與菲律賓,尤其針對東海與南海(黃炎島),那種虛幻假惺惺地挺盟邦,連北京都會送上感謝涵給白宮。原因是啥?日本與菲律賓不玩蠻橫,而北京玩的是蠻橫,小歐喜歡吃軟的啦!
敘利亞與伊朗也都玩蠻的,小歐就不敢碰了。普廷呢?當然也玩蠻的,即時小歐想不理,但卻由不得他。所以只能表面理,實質作用根本讓整個歐洲骨子非常肚爛,尤其是德國與法國。更何況追根究柢,搞到今天普廷的囂張,不就是你小歐縱容出來的嗎?
唉,族繁啦! 現在連FT,一個北京養的西方重份量大媒體,居然也出來消遣小歐了。把國務卿克理比美季老仙,東飛西奔被冠上史上飛最遠哩程的國務卿了。
雖然小歐還剩兩年,但該擔心的是:剩下兩年是否會讓下任白宮主人連想救的機會也回天乏術呢?
奧巴馬的外交困局
英國《金融時報》專欄作家 愛德華•盧斯
自古希臘以來,醫生都要發誓,把“不危害他人”作為首要信條。這個原則對於超級大國也非常合適。能用外交途徑達成的目標,為何還要訴諸戰爭呢?
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也有自己的“希波克拉底誓言”(Hippocratic Oath)——“不做蠢事”。可歎的是,就算是在自己黨內,他這條誓言也飽受嘲諷。伊斯蘭主義者在伊拉克的每一次挺進、俄羅斯族分裂分子在烏克蘭發射的每一顆導彈,都被人用來譴責他的謹慎。美國短暫的克制時代很可能即將結束。奧巴馬還有兩年時間來挽回這個局面。
悲劇在於,就算是對自己的朋友,奧巴馬也無法再說服他們相信這一信條的智慧所在。值得提起的是,2008年奧巴馬由於反對在伊拉克的“愚蠢戰爭”而獲得了總統候選人提名。(當然,希拉蕊•克林頓(Hillary Clinton)是支持這一戰爭的。)當時美國選民對野心勃勃的窮兵黷武思想已然厭倦。奧巴馬為他們提供了一個機會,讓他們的自我感覺能更好一些。
如今,如果民調和專家值得相信的話,那麼奧巴馬讓選民感覺更糟了——贊同其對外政策的美國選民只占三分之一。其中的危險在於,奧巴馬的信條將隨著他被人們冷落。對這一點,他必須負起部分責任。
避免愚蠢決策的出發點是非常好的。但是錯誤行為——這裏指2003年喬治•W•布希(George W Bush)入侵伊拉克的行動——的反面並不總是正確的。奧巴馬的根本原則,是避免派遣美國地面部隊。但是,沒必要把心底裏的不情願告訴美國的敵人。堅守這條原則也並不總是正確的。比方說,如果奧巴馬在2011年付出更大努力,維持美國在伊拉克的駐軍,如今的災難可能就不會發生。
最近幾個月,明智的做法原本應該是加強美國在波羅的海諸國及其他與俄羅斯接壤的北約國家的存在。與此相反,奧巴馬卻將美國在這些國家的存在降至最低。這麼做只會助長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Vladimir Putin)的氣焰。正如希拉蕊上周所說的:“一個人在躲避和撤退時,他所做的決策不會比積極主動地挺身而出時所做的決策更好。”
“愚蠢戰爭”的反面是英明的外交。這意味著要授權給經驗豐富的外交官。然而,奧巴馬卻一貫對老練外交家的功績視而不見,卻偏好自己圈子裏資歷較淺的人士。這其中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已故的理查•霍爾布魯克(Richard Holbrooke)。奧巴馬先是極不情願地任命他為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問題特別顧問,之後卻毫不留情地將他棄而不用。除了霍爾布魯克,還有幾個可能的特使人選——比如久經歷練的湯瑪斯•皮克林(Thomas Pickering)和弗蘭克•威斯納(Frank
Wisner),奧巴馬幾乎從不問津。而其他人則在自知迴旋餘地太小的情況下回絕了奧巴馬。目前,白宮把資訊控制擺在了首位。在媒體戰略面前,外交也經常退居次席。
奧巴馬的國家安全委員會(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一直在以一種救火隊的模式運作,這讓該委員會的注意力很難長期停留在一個問題上,這一點令外國的外交官們頗多微詞。國家安全委員會的職能,本來是在龐大政府的各機構之間進行戰略協調,如今卻沒人會用這種說法來描述奧巴馬政府的國家安全委員會。
與此同時,美國國務卿約翰•克裏(John
Kerry)則在全球穿梭往來,忙碌的程度仿佛每天都是他的最後一天。他在最近10天裏分別訪問了阿富汗、印度、緬甸、澳大利亞以及所羅門群島,同時他還在處理伊拉克、烏克蘭及加沙地帶的危機。此外,他還在領導與伊朗的談判。在歸國途中,他還曾在夏威夷就美國在亞洲的外交政策發表了講話。即使是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也不可能像他這樣——像個玩雜耍的大師一般,同時將如此多的球拋在空中。
如果換做希拉蕊,局面會更好一些麼?除了一點以外,希拉蕊身上也具有奧巴馬的所有弱點。奧巴馬就任總統時並無施政經驗,而希拉蕊在這方面則有豐富經驗。除此以外,他們兩人的相似程度令人吃驚。
希拉蕊用人也更看重忠誠,而不愛用外部人才。這種任用圈內人的風格曾導致她在2008年的選戰中失利。
希拉蕊也曾有過為達目的把原則放在一邊的經歷。這一點正是她支持2003年伊拉克戰爭的原因。這也是為什麼她聽上去比奧巴馬對伊拉克和敘利亞事務更熱心。常識告訴她,在2016年的大選中,她需要站在比奧巴馬偏右的立場。和奧巴馬一樣,她也不喜歡豪賭。在美國國務卿任上,她以小心謹慎而聞名。
奧巴馬的部分長處她也同樣擁有。六年前,奧巴馬曾承諾要讓美國人感覺更好些,如今他們卻感覺愈發無所適從了。希拉蕊也具備那種為他們勾勒新的開端的技巧。比如她告訴《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 Monthly),對於大國來說,“不做蠢事”並不是一種組織原則。相反,她提出,美國應恢復向全球宣講自己故事的習慣。這裏面涉及到領導地位、挫敗法西斯、遏制共產主義勢力,並結成反對中東等地伊斯蘭主義崛起的聯合陣線。
這種說法在邏輯上十分自洽,為此希拉蕊博得了新保守主義雜誌《旗幟週刊》(The Weekly
Standard)的大力讚揚。然而這樣的說法也令人不安。正是在這個新保守主義陣營的鼓動下,美國在2003年入侵了伊拉克。而正是那次戰爭讓某些勢力掙脫了束縛,如今這個陣營的人們又在要求美國軍隊更強力地回應這些勢力。
奧巴馬並未完全兌現他的承諾。“不幹蠢事”,意味著他應該為了美國的戰略利益任用最出色的人,並給予他們所需的一切支持。
時間緊迫,但奧巴馬仍有機會證明:對於有效的醫療過程來說,不造成危害只是個開端。
譯者/何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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