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和平必須不動用武力嗎?
(Ajin 開口)
說小歐與凱道那廝有多像就有多像。怎說?
俺說最像的就是:沒有穩固的哲學價值思維。一個白宮最大的權力就是處理國際事務。然而這個權力優勢,居然是採過去歷屆總統怎麼作,就怎麼作。沒有新事件發生那還說得過去,有新事件發生,還想依葫蘆畫樣,那就過份肉腳了。
人家連辣媽也都有非常明確的路線,但一個想歷史留名,專注國內健保制度的小歐,居然會因主張無為而治維持國際和平,絕不使用武力。這種取向直接孕育出更多的暢鬚團體毫無忌憚地各地演出。這反而回過來咬小歐國內的支持度。
西點的演講是俺所知美國總統名單上內容最為脆弱的一篇演講。即使要唱和平,好似只有他一人會唱,其他主張強硬姿態介入的人都是打架瘋狗,連威脅性的deterrence
也不行?這太開玩笑了。畫了紅線,人家踩了,還辯解對踩紅線不該使用武力,那麼豈不是紅線畫假的?
俺的牢騷都發幾次了,但底下這篇可發得比俺更鹹好幾倍!雖然如此,但俺認為,小歐還是會裹足不前的。伊拉克,俺說,小布希是白打了!若真搞到這樣,一旦伊拉克這幾天再度淪陷,那麼很恐怖且很可怕的東亞局勢是難以維持的,因為那隻臚鰻更大尾啦,小歐連吭氣也不敢。
觀點
美國應在伊拉克和敘利亞適度動用武力
安妮-瑪麗·斯勞特 2014年06月19日
華盛頓——過去兩年裏,外交政策界有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都曾多次主張在敘利亞使用武力——結果只是白費口舌。我們被嘲笑為戰爭販子,還有人說我們不明白武力並非解決一切問題的良方;這麼說的不是別人,正是奧巴馬總統。他在西點軍校(West
Point)發言時稱,更明智的做法是,只有在捍衛美國的關鍵利益的時候才使用武力。
但是才過了一周,突然之間,政府就已經開始考慮在伊拉克使用包括無人機在內的武力打擊方式,以對抗「伊拉克與敘利亞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 of Iraq and Syria,縮寫ISIS),該組織佔據了一座又一座伊拉克城市,現已逼近巴格達。
事態的突然轉向,讓我等不禁撓頭。為什麼ISIS在伊拉克的舉動就對美國的切身利益形成了足夠大的威脅,而ISIS在敘利亞的崛起就不是呢?嚴重的敘利亞內戰不僅讓該國四分五裂,而且還波及黎巴嫩和約旦,現在又輪到了伊拉克。
我懷疑白宮官員會列出三方面的原因。
首先,他們會說,伊拉克的武裝分子中有基地組織成員。但是,這種說法忽略了近況。一年之前就有專家預測過,如果我們不在敘利亞採取行動,那麼ISIS將在敘利亞東部和伊拉克西部建立一個伊斯蘭國,就是我們現在關注的那片區域。那麼,為什麼不直接就在敘利亞幹掉他們呢?在那裡消滅他們本來可以幫助溫和的反對派發展壯大。
白宮可能會舉出的第二個原因是,伊拉克政府向美國尋求了幫助,因此在那裡使用武力符合國際法的規定,而敘利亞政府反對對該國使用武力——雖然在本國大開殺戒,故意煽動內戰火焰,不允許國際社會對忍飢挨餓、傷病嚴重的平民提供人道主義援助的,也正是這個政府。
但是,這種法律令伊拉克政府的利益與該國公眾的利益相抵觸。它讓我們可以去幫助一個再三違反權力分享協議、促使遜尼派去支持ISIS的政府。而且從戰略角度來看,這個政府還唯伊朗是從——程度非常嚴重,正如法裏德·紮卡裏亞(Fareed Zakaria)上周在他的《華盛頓郵報》專欄中報道的:由於伊朗人不允許,伊拉克總理努裏·卡邁勒·馬利基(Nuri
Kamal al-Maliki)不會同意美軍在該國駐紮留守部隊。
第三個原因,白宮可能會說,美國打了十年之久的伊拉克戰爭,付出了慘重代價。我們推翻了一個穩定、強大,但殘酷的政府——雖然事實已經證明,那個政府遠不如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Bashar al-Assad)的那麼殘酷——然後在伊拉克留下了一個軟弱的、不穩定的政府。我們不能讓士兵的血汗白流,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支持當初我們扶植上臺的政府。
這就是白宮最忽視事實的地方。它把世界分為兩種:一種是公眾受苦受難的人道主義世界,那裡的情況無論多麼令人痛心,罪行多麼駭人聽聞,但是與美國的關鍵利益無關,因為受損的只是公眾;另一種是事關政府利益的戰略世界,在那裡,重要的是領導者之間博弈的棋局,以及制約那些可以令美國受損的政府和非政府勢力。
實際上,這兩個世界緊密聯繫在一起。如果一個政府開始利用化學武器、油桶炸彈屠殺自己的國民,或使他們餓死,我們必須進行阻止,而敘利亞政府仍在這麼做。如果不阻止,就會出現大量暴力現象、流離失所的民眾,以及宗教狂熱。
有人說,儘管敘利亞政府非常差勁,但它仍好於ISIS——這樣的判斷完全沒有抓住重點。只要我們允許敘利亞政府繼續實施自盧旺達大屠殺以來最嚴重的反人類罪行,ISIS就會繼續得到支持。
對於伊拉克和敘利亞,奧巴馬總統應該問同樣的問題。從短期及長遠來看,什麼樣的行動方針最有利於伊拉克及敘利亞人民?什麼樣的方針最有可能使他們不再遭受每天經歷的暴力及苦難?什麼樣的方針最有可能使他們實現和平、繁榮,擁有一個令人滿意的政府?
答案可能包括在這兩個國家直接但有限度地使用武力。充分的武力可以提醒各方,我們不僅能夠通過空中力量,發現並報復基地組織成員——我們的無人機可以在數月的時間裡一直對他們進行追蹤,還可以打擊任何實施大規模暴行、犯下反人類罪行的個人。充分的武力會迫使政府及叛亂分子參加談判。充分的武力也能夠帶來一個喘息的空間,讓那些還算令人滿意的領導人可以開始鞏固權力。
說到法律,我們應該在這兩國採取行動,因為我們面臨的是對全球和平與安全的威脅,成立聯合國安理會(United
Nations Security Council)就是為了處理這種情況。如果俄羅斯、中國等國家為了自己的狹隘利益阻止行動,我們應該採取多邊行動——就像在科索沃採取的行動一樣,事後再尋求安理會的支持。《聯合國憲章》(the
United Nations Charter)是保障世界人民和平共處的法律,而不是行使國家權力的工具。
這不僅僅是一種出於人道主義的考量,還是一種戰略考量。如果奧巴馬兩年前就做好了採取行動的準備,美國本可以阻止如今在敘利亞和伊拉克蔓延的慘劇。
安妮-瑪麗·斯勞特(Anne-Marie Slaughter)是新美國基金會(New America Foundation)現任主席及執行總裁,曾在2009年至2011年期間擔任美國國務院政策計劃主任。
翻譯:土土、許欣
翻譯:土土、許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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