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in 開口)
川普是不太可能成為一個典型暴君或專制的統治者,為何?因為他控制不了媒體與情報機構。
歷史上的任何專制獨裁者一定都依賴著這兩樣工具,但這兩項都離開川普太遠。或說,川普若要搞專制法西斯,他需要發展出一種另類的工具。
特朗普時代的情報機構和媒體
美國新總統一再極力貶低新聞媒體和情報部門。這種過激姿態的結果是,兩個相互爭吵的機構被逼到同一個牆角。
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在入主白宮之路上詆毀和貶低過兩家自稱美國民主體系支柱的機構:新聞媒體和情報部門。
這種蓄意抵賴事實的行為的諷刺之處在於,數十年來記者和間諜這兩個群體一直以懷疑、甚至敵意的眼光看待彼此。近年來,在維基解密(WikiLeaks)和愛德華•斯諾登(Edward
Snowden)的泄密事件以及很多媒體對此積極報道的情況下,相互間的戒心格外強烈。不過,如今記者和間諜發現,面對這位新總統的蔑視,他們不知不覺地成了一條戰壕里的戰友。
在競選過程中,特朗普一再稱記者“不誠實”、“令人討厭”和“人渣”。之後,在一個新聞發布會上,他拒絕接受美國有線新聞網(CNN)的高級白宮記者吉姆•阿科斯塔(Jim
Acosta)的提問,提高聲調蓋過後者——顯然是被CNN率先報道情報機構向即將卸任的奧巴馬總統報告一份情報檔案中有關他的猥瑣指控激怒了。借用他在Twitter上的發帖風格——往往以震驚的表情和驚嘆號結尾——“史無前例!”
他認為美國情報機構向媒體爆料了該檔案,並把他相信發生的這種行為與納粹德國相提並論。這只是這位新任總司令最近一次狠批情報機構。他之前曾暗示,由於情報機構當年錯誤地以為伊拉克的薩達姆•侯賽因(Saddam Hussein)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因此他們不再值得信任,以此嘲弄情報機構認為俄羅斯黑客入侵民主黨全國委員會(DNC)數據庫、並泄露大量令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尷尬的材料的結論。
信任是無價之寶。相比其他國家的新聞文化,美國新聞媒體向來在更大程度上堅守中立和嚴謹核查的承諾(盡管如今例外行為越來越多):這是美國媒體自稱值得信任的依據。對於那些在乎職業操守的新聞從業人員來說,尋找和公佈他們所發現的全部真相,仍然是他們擁有威力和特權、並受到信任的理由。情報機構每天早8點前以《總統每日簡報》(President’s Daily Brief)形式向橢圓形辦公室(Oval Office)呈交高度機密的情報摘要,如果特朗普政府認為《簡報》本質上有缺陷(因為過去的失誤)或者帶有政治傾向,因而對它置之不理,情報機構會發現自己的工作毫無意義。(特朗普曾在競選期間宣告,他不需要這類簡報。)
特朗普總統在競選時竭力摧毀人們對這兩家最需要信任作為存在依據的機構的信任。這樣一來,他話里話外地要求人們只信任他,至少主要信任他。真相由他開始,並以他為終結。而特朗普在這方面造勢時,深知新聞業和情報機構比以往更加脆弱。
由於未能察覺9/11事件劫機分子的計劃和行動,情報部門受到了強烈批評。由於錯誤地堅稱薩達姆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他們受到了嚴厲指責,特別是來自左翼的譴責。由於中央情報局(CIA)對聖戰嫌疑人使用水刑(被視為酷刑),他們的形象再次受損。由於2013年斯諾登竊取國家安全局(NSA)文件——揭露了美國公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到監視——他們遭受了又一次打擊。如今人們依賴情報機構,是因為美國人像其他很多國家的人們一樣,擔心伊斯蘭主義恐怖分子的行動,但如果情報機構錯過了恐怖分子發起大規模屠殺行動的跡象,這種信賴會在一夜間消失殆盡。
新聞業從沒有像如今這樣易於獲得、多樣、而且受眾可以輕易進行評論、更正以及爭辯,但與此同時,新聞業的主要媒介之一報紙面對停刊和縮減規模。出版一份報道全面、在核查事實和可信度方面達到高水準的優質報紙,正變得越來越難——廣告業正迅速拋棄紙質媒體,轉投數字化媒體,而後者往往意味著谷歌(Google)和Facebook。所有報紙都掙扎著適應數字化時代:一些報紙暫時取得了成功,而其他報紙繼續嚴重虧損。
過去一年,地面和有線電視新聞的形勢不錯——去年春天,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首席執行官萊斯利•穆恩夫斯(Leslie
Moonves)曾表示,特朗普的競選“對美國來說或許不好,但對CBS來說簡直太好了”。但大多數美國人以懷疑的態度來看待“主流”媒體:去年9月蓋洛普(Gallup)的年度調查顯示,非常相信或比較相信新聞媒體“全面、準確和公平地報道新聞”的人下滑至32%(在共和黨人士中持這個觀點的人僅為14%),創下了新低。
特朗普既利用了這一趨勢,也對其推波助瀾。他的姿態與其他民粹主義領導人一致:在意大利,五星運動黨(Five
Star Movement)領導人、目前意大利人氣最高的政客貝佩•格裡洛(Beppe Grillo)最近呼籲設立公民陪審團來評判記者的準確性,這呼應了特朗普有關記者是“假新聞”主要源頭的觀點。對於所有在政治上走民粹主義路線的政客,試圖對時事進行以事實為基礎的有條理的報道的新聞媒體都是天敵。相比之下,摻雜著事實、推測、黨派炒作以及為了吸引眼球和盈利而有意捏造的假新聞的互聯網,是更加過癮的媒介。因此,格裡洛通過博客挑戰意大利傳統政黨,而特朗普將通過Twitter對美國政治和媒體發號施令。
突顯特朗普過激姿態的一個跡象是,他把兩個相互爭吵的機構逼到了同一個牆角。在特朗普之前,情報機構面對來自新聞界的最大挑戰是泄密文化——NSA前合同工斯諾登從該機構竊取了約150萬份文件,使這個問題的嚴重性表露無遺。
NSA文件泄露事件以及朱利安•阿桑奇(Julian Assange)的維基解密,為新聞業的新時代搭起了腳手架。用阿桑奇的話來說,權力中心的大規模泄密事件創造了一個“新體系”,一種強大的解放工具,就像19世紀工業化催生的馬克思的願景:無產階級砸爛充滿壓迫而又故弄玄虛的資本主義體制和資產階級社會。
在美國律師兼記者格倫•格林沃爾德(Glenn Greenwald)——他是斯諾登(在個人不認識的情況下)信任並交出NSA文件的小團體的一人——手中,泄密行為被搞成了一個挑戰:既是對西方民主國家的挑戰,也是對泄密產生的新聞報道的挑戰。如今,泄露海量數據已成了新聞業的常態:過去一年最戲劇化的事件是從巴拿馬律所莫薩克•豐塞卡(Mossack Fonseca)取走約1150萬份文件,詳細記錄了富人如何通過逃稅而變得更加富有——這種泄密與當今人們對財富不平等日益加劇的憤怒十分吻合。
格林沃爾德認為,新聞客觀性是一種“令人窒息的約束”,“自我閹割”,而只有“強勢、高度事實化、咄咄逼人、對抗性的新聞”形式才符合政治權力已全面失去信任和尊重的當今社會。從這層意義上講,泄密運動與特朗普和其他民粹主義者不謀而合:雙方都認為主流新聞媒體是虛假的,是腐敗體制的一部分。特朗普因阿桑奇公佈了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泄密郵件而贊揚了他:尚不清楚特朗普是否會像資深共和黨人士那樣批評奧巴馬在卸任前給切爾西•曼寧(Chelsea Manning)減刑的舉動。2010年,身為軍人的曼寧把敏感的軍事和外交材料泄露給了維基解密,因此被判35年有期徒刑。
在各國情報機構的權力和觸角擴大、以及它們監聽通信的能力大幅增加的情況下,要切實履行新聞界誇耀的“向權力問責”的目的,確實需要活躍、愛刨根問底、有水平的新聞工作。在美國,如今情報/工業體系已經形成了由機構和私營承包商組成的巨大網絡。根據《華盛頓郵報》(Washington
Post) 2010年的估算,超過1200個國家組織和近2000家私營企業在從事反恐、情報和國土安全方面的工作。任何個人、委員會和機構都無法監督如此龐大的群體。
蒂姆•韋納(Tim Weiner)在他2007年出版的尖銳批評CIA歷史的著作《監聽大國》(Legacy of
Ashes)中寫道,該機構對保密的需要“總是會與美國民主制度的開放性相沖突”。我曾以西方三大中心(法國、英國和美國)新聞界和情報機構之間的關系寫了一本書,在為該書做研究的過程中,我清楚地看到,情報機構在幾乎任何地方監聽通信和追查嫌疑人的龐大觸角範圍,加上他們對保密的需要,與法國和英國、以及美國的民主實踐都發生了沖突。這個問題近年只是變得更加棘手。
和間諜、特別是情報機構負責人交談,可以理解他們生活在兩個強烈沖突的極端的夾縫中。他們知道自己承受的壓力——要更加開放和透明。但對於情報機構負責人來說,公開聲明中已經正式納入的“透明”和“公開”是可疑的概念,會沒完沒了地侵蝕必須保密的領域。
在2004年-2009年領導英國軍情六處(MI6),約翰•斯卡利特爵士(Sir John Scarlett)決定委托編寫該機構的歷史;出於安全理由,此前這從未被批準過。盡管遭遇了一些抵制,但斯卡利特繼續推進:結果就是一部詳盡且可讀性較強的記錄,從1909年開始,但只寫到了1949年——這是該機構覺得它可以解密的最近時間點。
梅塔•拉姆齊(Meta Ramsay)是軍情六處級別最高的女性之一,她告訴我,她曾經渴望該機構能“承認”自己的存在——在幾十年期間,歷屆英國政府都矢口否認其存在,記者們則寫了大量虛構的故事:1992年,當時的新首相約翰•梅傑(John
Major)承認了軍情六處的存在。她說,後來她改變了想法,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認為英國議會的情報和安全委員會盤問得過深,從該機構的頭頭那裡得到了太多情報。“如果人們冒著生命危險提供信息,他們必須得到軍情六處不會泄密的保證。如果他們認為很多情報被告知了議會委員會,他們將不會有那種信任,”她說。
法國對外安全總局(DGSE)前局長皮埃爾•布羅尚(Pierre
Brochand)最為全面(也最犀利)地向我講解了情報機構在現代社會中的處境。他回憶道,當他在2002年接管這個法國對外情報機構時,“普遍的心態是一種焦慮的癱瘓,就像與一隻被蛇纏住、等著被吃掉的貓鼬”。
別人從黑客增強且不斷提升的能力中看到了對情報機構乃至國家安全的威脅,而布羅尚的視角更寬。他認為,“伴隨西方社會情報工作的無端恐懼”在某種程度上源自於這些社會向“個人主義民主政體的轉型,其箴言是自由、平等、透明、道義”。他接著說,透明“從某些方面說是保護自由與平等的條件,因為信息就是力量,如果對人民隱匿信息,自由和平等會被認為處於危險之中”。他認為,現實政治——推進國家目標的一種冷靜、秘密的方式,它必須處於“情報機構運作的核心”——如今被視為一種威脅。
與此同時,一度被置於公民社會之上的國家,“不再處於掌控位置,其所做的一切會處於控制者——法官、記者、民意調查員、非政府組織、告密者等等——的密切監視之下,而如果有什麽事情還能處於他們的持續控管之外,那些事情難免變得高度可疑”。在他任職的6年期間,布羅尚確實推動了DGSE的開放,舉行媒體吹風會,並和高級記者共進午餐,但透露的內容局限於“他們可以發表的點點滴滴的猛料信息,既不給我們帶來不便,又對他們有巨大價值,因為這讓他們有機會維護自己作為‘圈內人士’的聲譽”。
雖然其他情報機構負責人對待記者或許不那麽居高臨下,但他們不會偏離布羅尚的方式太遠。他們會問,除此之外他們還能做什麽?CIA前副局長(2004年曾任過渡局長)約翰•麥克勞克林(John McLaughlin)對我說,“情報界感受最強烈的兩難困境是,你想讓世界知道自己在從事保護公民的工作……(但)你不能告訴他們太多”。雖然他以美國情報機構遙遙領先地最開放為傲,但他認為這樣的代價很高——或許過高了。
“任何對手如果研究我國情報官員頻繁而公開的國會作證、我們每天的新聞稿、我們解密的情報出版物以及我們層出不窮的泄密,只要不是白痴得不可救藥,都會掌握我們的優先事項……不面對此類要求的外國官員不斷問我:‘老天,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哀嘆道,為了消除斯諾登泄密及這些機密被公開的的影響,需要進行漫長的、花費巨大的善後工作。“我們必須問媒體愛問的一個問題:你想讓我的工作變得多麽困難?”他最後說。
對於認為情報機構的活動至少有可能是更廣泛鎮壓的心態,西方情報機構一直很反感。在被問到這一問題時,MI6前負責人斯卡利特變得非常激動,他說,“說我們仿佛生活在一個處於威權主義邊緣的國家純屬無稽之談。這一點需要明確。我們生活在自由社會。你以為情報官員們來自哪裡?”
如果說這些前情報局長不願提高透明度,那麽他們這麽做的部分原因是他們堅定地認為自己是一群值得信任的人。“你隨便找一個英國公民,告訴他們你是誰,請他們配合你的工作——多數人會說‘好的’,”斯卡利特說。“但這確實取決於一項共識,即你在做正確的事情。”在被追問到為什麽情報機構總是應該自然而然地得到信任時,斯卡利特說,“我們的”官員們“在一個自由社會長大,是這個社會的一部分,而這個社會有一套民權和人權架構,這是他們相信的。”
英國的政府通信總部(GCHQ)前負責人戴維•奧曼德爵士(Sir
David Omand)在2010年出版的《保衛國家》(Securing
the State)一書中,對自己從事的這一行做了最有理論水平的生動描述。GCHQ的職責相當於美國的NSA。在對14世紀畫家安布羅焦•洛倫採蒂(Ambrogio Lorenzetti)繪於意大利錫耶納市政廳的巨型壁畫《好政府與壞政府的諷喻》(Allegory of Good and Bad
Government)中的畫面和涵義作了一番梳理後,他強調了其中占主導地位的主題:只有安全才能帶來“好政府”壁畫部分展現的繁忙、和平、穩定的城市和農村社會。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另一部分壁畫展現的是缺乏安全所帶來的殘酷、背叛、欺詐、恐怖和內部不和諧,還有一個高高在上的暴君人物。“這幅壁畫反映了一對孿生概念。和平本身依靠強大的防禦,而安全要建立在堅定執行的正義之上。”
對歐蒙德以及那些曾經執掌西方主要情報機構的同儕而言,安全——在受到正義和民主的制約時——是打造自由社會的基石。他們堅持認為,新聞媒體應該追究社會其他機構的責任,但不是他們:“你不能對他們說太多”,也就是說,必須對信任本身給予信任。
情報機構與新聞工作的關系——還算穩定,即便經常互鬥——如今已經被大規模泄密、不可預測的告密者,以及(這一點更嚴重)新任總司令嚴重擾亂,後者至今將情報機構和媒體視為不利於自己的短期需要,並可能試圖以冷漠來報復。新的暴君人物即將降臨?
約翰•勞埃德(John Lloyd)是英國《金融時報》特約編輯。他的新書《恐怖時代的新聞工作:報道和揭露秘密國家》(Journalism
in an Age of Terror: Covering and Uncovering the Secret State)現已出版
譯者/何黎
呼籲設立公民陪審團來評判記者的準確性
回覆刪除=============
對於中國資金媒體危害台灣社會的問題
之前一直在思考解決辦法
有思考到一個方向 , 就是媒體的選舉制度
如同你想擔任總統 , 必須人民投票給你 賦予你權力
刪除新聞媒體想拿到NCC所發的執照
必須透過全民投票 , 達到一定得票數才能頒發執照
利用這樣的方式把中國及香港資金的媒體 刷除掉
刪除否則 , 在台灣這樣的民主國家
獨裁的不是政黨 而是媒體!
是敵國直接在我國實行統治的工具
否則 , 台灣的民主反而變成被媒體綁架實行獨裁的制度
刪除變成誰掌握媒體誰才是統治者
不只是台灣 , 世界的民主國度都遇到一樣的問題
變成媒體不是反應真實民意
刪除而是操控民意
最終也演變成川普 跟媒體對嗆的局面
政治需要民主 , 媒體更需要民主
Exactly, no one can vote out media. Although mass media have to face the market, their owners can take the perspective of propaganda to deal with the deficit, if any they have.
刪除CNN 並不代表所有的媒體,ft不妨把對川普的標準試著套向習大看看,這些左仔拿著多元價值的"道德"的光芒大劍,揮向川普;但要不要試著把標準套向中國和穆斯林;CIA 和川普的矛盾恐怕只存在於歐巴馬任命的政治高層,隨著新的局長到來恐怕CIA對保守派更加效忠。
回覆刪除By Jasmine
回覆刪除無論如何,美國人選出了川普總統,我也認為應該收起來不必要的偏見,好好觀察一陣子他的政策和成效!!
不過,我對於老是要批評媒體不用同一套標準評論川普和習近平的這一個論點覺得有一些感冒!!拿習近平來幫川普護航,不會太墮落了嗎?
會很墮落嗎? 由習大的例子恰好能顯示出左派自由人士的矛盾,英國百個議員拒絕川普入境,可是中國領導人來英時他們可是大力歡迎,他們絕對清楚中國的網路長城,對穆斯林、基督徒和法輪功信徒的迫害;所有他們的信念是什麼?拒絕這7國人短期內入境,簽証重新核認叫迫害,要不要看一看這7國政府的簽証核發標準;我不是川粉,但每次這些自由人士反川時,我很樂意提醒在中國有個習近平,他幹著比川普更惡劣的事,卻在這些自由派媒體大受歡迎,別誤會我替川普護航,只是"政治正確"必須普天之下同個標準。
回覆刪除我認同多元價值觀,可是當某個價值觀不能容忍其他文化價值觀,並執意侵犯時,是否該包容它?
刪除我會很樂意看到未來米國立法去保護穆斯林信徒脫教或改宗時不受任何迫害和霸凌,穆斯林女性可自由決定穿不穿veil,米國政府會保護這些婦女不受任侵犯如同1960年代的保護非裔人士進大學就讀,希望川普能立法和花資源在其上,這肯定令維護多元價值和人權的自由派崩潰。
刪除By Jasmine
回覆刪除"左派自由人士""右派保守人士"?!!這些全都是帽子,利用套上一頂又一頂的帽子,我們就不需要就事件的本身討論,因為套上帽子的那一霎那,定見就已經下了!!
在西方世界一般而言對習近平的評論是正面的嗎?因為要錢的拍馬屁當然有,但是除此之外,誰有真的把他當成一個會影響世界發展的重要領導者?如果有,請不吝賜教!!
川普不一樣,不論你喜不喜歡,美國就是有能力左右世界的走向,所以不管我喜不喜歡川普,我都必須關注他的政策和政治!!所以我說請好好就川普的政策政令來討論,不要人家一批評川普,就要抬習近平出來!!拿中國的標轉來說我們沒有那麼糟,不是墮落是甚麼?
還有,為甚麼一定要針對慕斯林?基督教、天主教甚至佛教界內就沒有迫害和霸凌嗎?在美國,只要侵犯人身自由和安全就是犯罪,不管是甚麼宗教!!特別把穆斯林挑出來,不是一種歧視嗎?還是歧視穆斯林就沒有關係?
在指控別人戴帽子的同時---自己也給人戴了頂帽子,這是標準的羅素悖論,如同我上述的維護多元價值而把毀壞多元價值的措施也保護進來。
回覆刪除解決羅素悖論其實己有方法,甚至有SOP了;不過我還是喜歡貼標籤,因為這是一個方便、有效但不可靠的方法,我不會笨到在努力解釋和深思問題的同時,被敵手給標籤和污名化;所謂墮落就是道德上的腐朽,因為兩國領導人權力的差別而給予不同評價,是用利益在評價事物,至於這表面上評斷和心裡想的是否一致,那就只有你和天知道;既然用利益在評價事物,就沒了道德標準,基本上可以說是道德上的腐朽,為何常拿習大來比較,因為他是一個碩大而明顯的目標,而且世上自由左派媒體遇上他,不知不覺中常轉彎,簡直是完美標的。
為何針對穆斯林?因為現在就在討論這,雖然川普的行政命令只針對國家,既然大家自動補腦,我也順便從眾。
為什麼特別把穆斯林挑出來?911記憶猶新,因為有恐攻的危險。與宗教無關。
回覆刪除美國現在的狀況,古希臘的蘇格拉底早就說過了-一模一樣,最終就是滅亡。鼓勵多元,結果外物益愈膨脹,原生者益愈邊陲化,終至尾大不掉。「你是台灣人?我也是台灣人!」
50年前的美國,與現在的美國已經相當不一樣。人們不再純樸,社會變得複雜,當然需要付出社會成本去解決的事情也越多。人的互信不再,社群愈趨乖離,某個角度來看其實是倒退的。你可以說是斑駁瑰麗,也可以說是分崩離析-蘇格拉底早就說過了。
回覆刪除A factor for the degeneration: people are allowed not to be accountable in some nice guises such as "liberation," "equality" and "justice."
刪除因此這些價值已經有所損毀嗎?這其間的關係應該蠻繁雜,願聞其詳。
刪除猜測大概是政治正確的影響吧?畢竟政治正確可以容納雙(多)重標準,那多數的美德都很難不受影響。
刪除政治正確 應該也會隨著“建制”的改變而改變。目前(美國)的建制,當然也是從戰後發展而來。如果說什麼樣的文化背景,就會發展出什麼樣的社會面貌,讓我們回到5、60年前的美國,那應該是相對和諧,而且隨著戰後經濟的發展,充滿著陽光、快樂、進步的社會;這些從各種電視劇、影片、Disneyland的景象看得出來的。
刪除文化、社會等等等,當然是變動不居的,影響的因素,尤其是戰後、自然非常龐雜,應該有專家研究、整理。
這裡稍談一下川普;這位老兄“不做”修飾,失去了作為領導人起碼應有的CHARISMA,帶來執政的困擾,相當傻瓜。
The American demographic structure has been changed a lot, from family structure, general experience and governmental intervention, which all shape an environment for those agendas of political correctness. When yelling those agendas can bring in privileges, popular mindsets are consequently transformed.
刪除社會進一步商業化、國際交流更加頻繁、新人口移入,涉外過多、政治脈動轉變、新思潮、...,無休止的轉型,其實在任何國家都一樣,而轉變的上下,良否,決定在於承載力,是否有足夠的power去涵化,充實。難以控制的是,好壞,是一個package,能夠予以控制的,大概就只有政治力了。全體素質高,覺悟高,改善應該是相對容易的。
刪除台灣面對中國,就如同美國面對全世界。弔詭的是,美國以自由、民主、人權 立國。一旦做法受到質疑,他的走向只有兩個:1.繼續transform,繼續分化。2.走向獨裁。
假設一個中等良好的國家為5,由於政策的改善提升,他的走向就是,6.7.8.9.10。也可能由於各種原因,他的走向 劣化,數字表示就是,4.3.2.1.。橫座標就是種種關聯因素。這個問題很簡單,也很有趣,可以開藥單,X兄可以一門深入去研究,日後必有大成。
。“理性” 之後,你只有退居一邊了 —— 因為你怎麼說都有了“立場”。你的處境吊詭,
回覆刪除也因此模糊了 “真相”。“真理價值” 不受重視,群眾的 “激情” 與你的 “理性”就變得
無足輕重。因為你只有接受 “弱肉強食” 甘之如飴。— iseil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