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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1日 星期日

詐竊世界40年的季辛吉思維



星期專論》世界史上最大的竊盜
2017-01-01             ◎王景弘
過去四十幾年,美國與中國的關係歷經共同對付北極熊的蜜月「同床同夢」,天安門事件及蘇聯解體後的「同床異夢」,到胡錦濤「和平崛起」與中國威脅論,習近平擴張主義的「中國夢」,雙方已經到分床噩夢連連的時代。
美中關係 同床同夢變成噩夢
尼克森勾搭中國,並非因為雙方有「共同理想」,而是因為同受蘇聯威脅,彼此有制俄的「共同利益」。在天安門事件發生之前,他已預言,基於共同恐懼的關係,會因為恐懼消失而改變;美中關係要能持續,雙方必須建立堅強的經貿關係。
在美國政壇以反共揚名的尼克森,便以「共同利益」為藉口,對兩個共黨強權作差別待遇,進行聯中制俄的權謀,但他並沒有看清共產黨的本性,和中國人的義和團與「天朝」心態。
中共取得政權,美國遲遲不予承認,經尼克森破冰,打開中國之門,美國各界對中國都存浪漫幻想。反蘇派歡迎制俄;自由派期望藉此改變中國,使它脫離共產集團;共和黨保守派雖有異議,但也有人渴盼中國市場的利益。
他們對中國的錯誤認知、高度期待改變中國的美夢,因為中國過去幾年對內壓制、對外擴張,企圖打破戰後秩序而告破滅。
從尼克森、福特到卡特與中國關係正常化的蜜月期,毛、周、鄧與美方的會談最常說「中國人說話算話」,中國是窮國、弱國,需要發展經濟,不會稱霸;美、日、歐應該增強軍力,共同對付蘇聯霸權。事實證明那只是欺敵、誘美國上鉤的手段。
雙重標準 美決策怕得罪中國
尼克森的馬前卒季辛吉,聽中國假話聽多了,自命是「中國通」,體貼中國受列強「百年羞辱」,對外力干預特別敏感,而中國領導人沒有安全感,怕亂,怕外力藉民主、人權改變中國政權,因此,為了制俄,他以雙重標準優待中國,怕得罪中國,這種心態支配美國決策近半世紀
即使在蘇聯解體之後,中國與俄國修好,美國處理最惠國待遇、世界貿易組織、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入會,都支持中國而排斥俄羅斯。美國幻想把中國納入國際經濟體系,做為負責任的成員,接受共同遊戲規則,強化雙方經濟貿易關係。
但中國對內不行民主法治,對外有「天朝」心態,傾向破壞規則,而不是遵守規則;它的經濟改革不是市場經濟,而是國家資本主義,以政府政策操控,進行不公平競爭,賺取鉅額貿易順差,並藉此大舉建軍,煽動民族主義,吹噓「和平崛起」與「中國夢」,開始強力挑戰戰後國際秩序。
被中愚弄 親中學者幡然悔悟
中國強取豪奪的經貿政策,以霸權導向的外交政策,在這個世紀初開始引發中國威脅論,一向親中國的藍普頓(David Lampton)出版「同床異夢」,譚若思(Ross Terrill)出版「新中國帝國」,章家敦(Gordon Chang)論述中國即將來臨的崩敗,沈大偉(David Shambaugh)立論中國體制開始走向瓦解,白邦瑞(Michael Pillsbury)承認被中國愚弄,論述中國欺敵,以「百年馬拉松」隱藏要超越美國、稱霸世界的圖謀,和潘文(John Pomfret)論述美國屈從中國的政策,中國並未互惠回報。
中國作為 川普兩度嗆聲竊盜
歐巴馬政府雖明知中國趁美國陷入中東困境,在東亞、東南亞及南海凸顯的野心,而有重新平衡亞洲之議,卻難脫中國思想史大師余英時所說,過去幾十年美國「怕得罪中國、怕中國人生氣」的病態心理,而川普開始去除這種心理障礙。
川普痛恨中國不守規矩,在「全球化」中搶美國就業機會,他同意納瓦洛(Peter Narvaro,新任白宮經濟顧問)的分析,批判中國操控人民幣,補助出口和限制進口的惡行,在競選中指控中國的作為是「世界史上最大的竊盜」。連同嗆聲中國在公海劫奪美國無人潛水器,川普已兩度以「竊盜」定位中國的作為。
尼克森要以經濟關係建構共同利益,但中國卻貪婪成「竊盜」,這代表兩層意義:第一,靠竊盜行為「崛起」,只證明本質的脆弱,中國最近嚴控外資撤離及匯款額度,更凸顯其泡沫經濟危機。
對付竊盜 手段只有抓賊防賊
第二,對付「竊盜」,手段只有抓賊與防賊,而不是怕賊。川普能揚棄怕賊的心理,不惜經濟戰,也不怕軍備競賽,以抓賊與防賊的態度對付中國,可能逼中國現出原形,走向蘇聯式的變革。
(作者王景弘,資深新聞工作者)


5 則留言:

  1. 好像是前奏?

    February 4, 2016

    Primakov Lecture by Henry A. Kissinger at the Gorchakov Fund in Moscow



    In the 1960's and 1970's, I perceived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as an essentially adversari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Soviet Union. With the evolution of technology, a conception of strategic stability developed that the two countries could implement, even as their rivalry continued in other areas. The world has changed dramatically since then. In particular, in the emerging multipolar order, Russia should be perceived as an essential element of any new global equilibrium, not primarily as a threat to the United States.



    I am here to argue for the possibility of a dialogue that seeks to merge our futures rather than elaborate our conflicts. This requires respect by both sides of the vital values and interest of the other. These goals cannot be completed in what remains of the current administration. But neither should their pursuits be postponed for American domestic politics. It will only come with a willingness in both Washington and Moscow, in the White House and the Kremlin, to move beyond the grievances and sense of victimization to confront the larger challenges that face both of our countries in the years a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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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典型,徹底的牆頭草鋪梗。同篇內容拿去中南海演講,換個主詞,照樣掌聲如雷。問題是拿啥換啥,老季從這些交易取得啥?

      老季從蘇聯完全沒有得到啥好處,因老季當紅時,他的路線是聯中的。所以好處完全從北京:吃喝玩樂,寬鬆裙的伺候是常菜而已,北京渡假的五陪,給養飼餵,一樣沒少。這樣維持30多年,不但老季在華府設立的智庫經費足夠,還賺很大,直到2008後,美國輿論開始修理北京,老季才又開始找些新的藉口轉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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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哈哈,老季其實應該來台灣率領退將團前往朝拜。
      以人類學的角度來看,若推論說老季和施琅有價值觀血緣隔空遺傳的關係,俺是不太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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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大紀元的可信度向來存疑,不過如果比對中國輸出革命的比率,真的完全不像個美國合作夥伴的樣子。
    http://www.epochtimes.com.tw/n195103/真相掩埋十幾年-中共大使館被炸案終於解密.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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