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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3日 星期一

21世紀是重訂世界版圖與秩序的時候嗎?



(Ajin 開口)
二戰後的世界版圖,與當時所建立的UN,是白盎(羅斯福+邱吉爾)一手包辦,莫斯科與北京完全沒有插手。然而,事隔70年後,這個世界版圖與秩序能繼續維持二戰後的模式不變嗎?
當下誰在主打東亞版圖重劃與秩序重訂,那是不用說了!歐洲呢?從克理米亞事件後,普廷已擺出非重劃不可的姿態。中東,又增加一個新邦ISIS。非洲呢?版圖也正重劃當中,只是這次不再是歐陸大國的玩物,而是處於中國與美國之爭。
這樣亂糟糟的世界版圖與秩序會如何演變?坦白說,若僅這樣蠕小小下去,不再好好打一次群架,很難解決的!但誰也不願打群架。不過這樣豁稀泥的狀態,也讓台澎可以免於快速被併吞的命運,畢竟北京目前若要努力快速吞下台澎,恐怕會咽喉哽住,反而花不來!丟著,愛怎玩就怎玩,反而讓北京靈活得很。也因此可以推論台澎領土的最終定位會如何演變,很可能是與其他地區歸在一個包裹內同時處理的。何時?那就看世界怎麼走囉!
然而,在台澎領土定位塵埃落定前,更急的是:讓KMT徹底從台澎管理當局蒸發乾淨。這是台灣公民作得到的事,更是應該做的事,也完全與領土定位毫不相關。千萬不要將台澎領土定位的國際問題,與蒸發KMT體制管理當局的內部問題搞在一起。兩者不相關,也不必混在一起同時解決。一旦搞在一起,台派不但要對付內部,同時還要面對國際壓力,導致迫切性的目標失焦,花不來。


20141031 07:01 AM
警惕重劃歐洲版圖
作者:英國《金融時報》專欄作家 吉迪恩拉赫曼
如果一個人1914年出生在利沃夫,1992年去世,一生中一直在這個城市生活,那麼這個人一生中已經在5個不同的國家中生活過了。1914年,利沃夫(Lviv)還叫倫貝格(Lemberg),是奧匈帝國的一部分;到1919年,這個城市已成為波蘭的一部分,名稱也變成了利沃夫(Lwow)1941年,這個城市被德國佔領;1945年後,這個城市被併入蘇聯;然後,在1991年,這個城市又成為新獨立的烏克蘭的一部分。
這些變化的發生大多伴隨著戰爭和流血。正因如此,不久前的那個消息才會引發軒然大波,該消息稱,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Vladimir Putin)幾年前曾向當時的波蘭總理唐納德圖斯克(Donald Tusk)建議,應再次瓜分烏克蘭,東部的領土歸俄羅斯,利沃夫和西部的其他領土歸波蘭。
有關各方都表示否認並出面澄清,普京與圖斯克那次對話的具體情況隨之變得撲朔迷離,的確,就連那次對話是否真的發生過也成了一個謎。但瓜分烏克蘭的構想引發了公憤,這本身仍然很能說明問題,因為這揭示出,對於歐陸版圖再次遭到重劃的可能性及其必將帶來的種種危險,歐洲感到深切和有理由的恐懼。
俄羅斯今年強行吞併了克裏米亞(不過整個過程基本上沒有流血),意味著對烏克蘭的瓜分在某種意義上已經開始。自那以後,已有數千人在烏克蘭東部的戰鬥中喪生,該地區如今已局部由俄羅斯支援的分裂主義者控制。即便烏克蘭不久前舉行了選舉,但分裂主義者控制區域的選民無法投票。
在歐盟(EU)內部,有重量級人物敦促烏克蘭人接受現實。他們建議烏克蘭人專注於搞好仍然在自己控制範圍內的大部分國土,而不要試圖通過打一場曠日持久、又不可能成功的戰爭以求贏回東部的所有國土,然後不得不重建那些淪為廢墟的城市。烏克蘭人可以聲稱俄羅斯對那些區域的控制是不合法的。但他們應接受這一現實。
這是對領土被瓜分的現實主義看法。但還有一些重量級人物認為,即便是有策略地接受可以用武力重劃歐洲的版圖,也是個災難性的錯誤。
剛剛卸任的前瑞典外交大臣卡爾比爾特(Carl Bildt)直言道:歐洲的版圖或多或少都是用鮮血劃成的,在這個過程歐洲經歷了幾個世紀的血腥衝突。他認為,允許重劃歐洲版圖,無異於鼓勵鮮血再次橫流
最明顯的風險在於,俄羅斯將再次搬出它用來證明吞併克裏米亞有理的那個理由,即這些土地在歷史上和文化上都屬於俄羅斯,並用這個理由來佔領如今已被克里姆林宮習慣性地稱為新俄羅斯”(Novorossiya)的烏克蘭約四分之一國土。這塊區域包含了烏克蘭的全部海岸線,失去海岸線將嚴重削弱作為一個國家的烏克蘭。
如果對烏克蘭的瓜分真正開始,其他國家或許也會忍不住加入。在某些歐盟國家素有小巴爾幹的普京之稱的匈牙利總理維克托歐爾班(Viktor Orban)已明確表示,他認為匈牙利在一戰後失去了三分之二的國土是個悲劇。一些曾經屬於匈牙利的土地如今有的在烏克蘭境內,有的在斯洛伐克、塞爾維亞或羅馬尼亞境內。如果烏克蘭真的開始分裂,就連波蘭都可能有人忍不住想要收回利沃夫。
儘管德國政府常常被批對俄羅斯太軟弱,但德國政府特別堅定地主張禁止談論一切重劃歐洲版圖的話題。直到1970年,德國才放棄對二戰後被劃歸波蘭和俄羅斯的領土的主權要求。那些區域與德國文化的親近程度,至少不亞于克裏米亞與俄羅斯文化的親近程度。比如說,現在為俄羅斯飛地的加里寧格勒,曾經叫柯尼斯堡,是普魯士的首都,也是偉大的德國哲學家伊曼紐爾康得(Immanuel Kant)的故鄉。
正是康得提出,判斷一種行為是否道德,方法之一就是假設這種行為成為普遍規律,看看會發生什麼。換句話說就是,假設每個人都這麼幹,會怎樣?這一定律解釋了為何接受俄羅斯吞併烏克蘭部分領土貌似務實,但實則非常危險。如果歐洲再次允許各國以歷史或民族為由,開始對鄰國的某些領土要求主權,整個歐洲大陸將陷入動盪。
俄羅斯方面辯稱,實際上是西方開啟了這一危險的進程,因為北約(Nato)1999年介入科索沃戰爭,隨後在2008年承認科索沃為獨立國家。
科索沃獨立的過程確實仍有爭議,即便在歐盟內部也是如此。但跟克裏米亞不同的是,科索沃並沒有被某個鄰國吞併,而是作為前南斯拉夫的一個省爭取獨立。在整個過程中,塞爾維亞和科索沃之間的邊界沒有變化。此外,科索沃戰爭是在南斯拉夫解體後多年戰亂的背景下發生的。
然而,上世紀90年代的巴爾幹戰爭在一種意義上對烏克蘭仍有借鑒意義,那就是,巴爾幹戰爭揭示出,一旦歐洲版圖開始破碎,場面會變得多麼血腥。
譯者/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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