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in 開口)
從烏克蘭的政變,克理米亞事件,普廷的趁火打劫,北極熊與土龍的聯手,季辛吉學說被徹底破壞,以及北京瞬間從經濟王子的地位被下放到老二;
敘利亞,伊朗,朝鮮的核武問題
- - - - - 這一切的環扣議題,都可能因馬航的被擊落,一口氣地被擺在國際圓桌上,同時被審視。
唯一可能不會同意同時審視這些議題的,只有兩方面,一是小圓帽,另一則是土龍。為何?因為若將這些一起全盤考慮的話,整個世界結構絕對有重組的必要,那個情景,只有小圓帽與土龍的損失最大,反而山姆與北極熊會願意朝這樣的方向走的。
若白宮 (西方) 與 莫斯科都沒有這種智慧,還要繼續互咬,那麼肥到的是土龍,北極熊也從此將變成土龍的寵物囉!那麼這一來,中國的世紀就非常可能會在轉角出現了。
山姆與歐盟若有長遠的政治眼光,應該趁勢說服普廷加入西方陣營,既往不咎,招降納叛,歸還克理迷亞,或讓克理米亞回歸正常。普廷若也能趁這,切斷予叛軍的支援,那麼整個國際局勢就可轉換了。那時該號哭的是土龍,因為那時是只有土龍場獨角戲了!
馬航空難突顯烏克蘭戰局全球影響
PETER BAKER 2014年07月20日
華盛頓——兩人的通話從一開始起就不太融洽。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V·普京(Vladimir V. Putin)略過寒暄,直接對美國在前一天針對俄羅斯實施的新制裁,提出了尖銳而冗長的的指責。
那是週四的早上,在橢圓形辦公室(Oval Office)接電話的美國總統奧巴馬回應說,俄羅斯正在武裝烏克蘭的叛軍——他給出了若干項理由,其中包括美方確信俄羅斯輸送了放空武器。一名美國官員透露,奧巴馬說,「這可不是我們杜撰出來的。」
然後,在長達一個小時的緊張通話進行到超過一半時,普京幾乎是隨口提到,他已經接到了一架飛機在烏克蘭墜毀的消息。
普京措辭含糊,沒有給出墜機的細節,對話繼續推進了下去。
那一刻,焦黑的殘骸和破碎的屍體鋪滿了烏克蘭的一片麥田。也是在那一刻,烏克蘭東部與西部之間長達數月的衝突發生了災難性的轉折,令當地的地緣政治局勢發生了轉變。
馬來西亞航空公司(Malaysia Airlines)的MH17航班墜毀事件掀起的波瀾觸及了數個大洲——從送別了至愛親朋的阿姆斯特丹,一直延伸到亞洲和澳大利亞的遙遠海岸。人們還在那裡等待著298名乘客及機組人員,但他們再也無法現身了。
悲劇甚至觸及到了更遠的地方——印地安那州布盧明頓的一所學院震驚地發現,那裡的一名博士生也遇難了。
這是令人困擾和憤怒的一天,是悲痛欲絕和難以置信的一天,也是相互指責和相互駁斥的一天,更是政治博弈和戰場角力的一天。這一天讓人們清晰地認識到,一個撕裂的社會裡發生的紛爭,會產生怎樣的後果,儘管對許多人來說那裡似乎十分遙遠。而這一天的到來,已經醞釀多時。
科爾·席爾德(Cor
Schilder)一直盼望著能與女友一起度假。兩個月前,他就在自己的Facebook頁面貼出了印度尼西亞一個度假勝地的照片。「我們會待在一個漂著玫瑰花瓣的私家泳池裡,」他在5月17日用荷蘭語寫道。「等到花瓣全都枯萎,我們才會離開。」
今年33歲的席爾德是一名花商,也是一個業餘樂手,為名為「巨大面容」(Vast
Countenance)的樂隊打鼓。他和女友、30歲的尼爾捷·托爾(Neeltje Tol)週三關閉了他們在阿姆斯特丹的花店,並留下了一則告示,說花店將於8月4日 重新開展過。第二天,當他們在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機場(Schiphol
Airport)過關時,席爾德還在更新他的Facebook頁面。
飛機起飛兩小時前,他照抄機場傳送帶上的自動警示訊息寫道,「注意腳下、注意腳下。」
登機之前,他張貼了一張飛機的照片。這架飛機與今年3月在飛往中國途中神秘消失的那一架型號相同,而且屬於同一家航空公司。他嘲諷地寫道,「萬一這架也失蹤的話,這架飛機是這樣的。」
對於另一對同為乘客的夫婦而言,也許沒那麼好笑,他們是馬蕾·裏茨克(Maree Rizk)和她的丈夫阿爾伯特(Albert)。裏茨克夫婦有親戚乘坐了馬來西亞航空公司那架下落不明的MH370客機。馬蕾·裏茨克繼母的一個兄弟和他的妻子,就隨著3月墜毀的客機不見了蹤跡。裏茨克夫婦剛在歐洲度過四周的假期,準備返回澳大利亞的家中。他們的朋友菲爾·利思戈(Phil Lithgow)說,「因為早前墜機的事,我們都覺得他們乘坐馬航飛機的做法有些不同尋常。」
此次航班從阿姆斯特丹起飛,按照出發前預定的航線向東飛行。飛機飛越烏克蘭上空時,是在3.3萬英尺(約合9100米)的高度巡航,確保巡航高度維持在3.2萬英尺以上。這是三天前剛剛設定的下限,目的是避免飛機遭遇地面和空中的任何戰鬥。由於烏克蘭東部發生暴力叛亂,某些航空公司已全面要求旗下航線停止飛越烏克蘭上空,不過大部分航空公司並沒有這麼做。
據外界瞭解,直到上周,在東部作戰的親俄分裂分子還擁有肩射式的熱追蹤導彈,也就是所謂的便攜式防空導彈(Manpads),這種武器的常規射程約為1.2萬英尺(約合3600米)。然而,就在馬航客機發生慘劇的前幾天,作戰人員明確表示,他們現在取得了一種不同量級的武器,那就是雷達制導的SA–11導彈。這種導彈能攜帶彈頭,以三倍於音速的速度,攻擊遠在7萬英尺高空的目標。
週一,一枚這樣的導彈已經擊落了一架在2.1萬英尺飛行的烏克蘭安東諾夫–26(Antonov–26)型軍用運輸機,只有軍隊才有能力提供此類壯舉所需的專業技術和訓練。美國情報機構確信,這枚導彈來自邊境線另一側的俄羅斯,莫斯科對此予以否認。分裂分子表示,他們是憑自己的力量把那架飛機打下來的。
不管怎樣,烏克蘭當天將民航飛機的最低飛行高度設為32000英尺。兩天之後,俄羅斯也採取了相同的舉措。但兩國都沒有禁止客機進入相關區域,儘管飛行安全受到的威脅明顯出現了變化。
戰局的戲劇性轉變
從很多方面來說,發射導彈擊落馬航班機的動作,是由烏克蘭東部戰場上的戲劇性轉變導致的。烏克蘭總統彼得羅·O·波羅申科(Petro O. Poroshenko)宣佈單方面停火的舉動,沒能促使雙方開展實質性的談判。之後,波羅申科在最近的停火承諾到期後,命令軍隊恢復戰鬥,用武力鎮壓叛亂。
週一,在軍用飛機被擊落後,戰鬥進一步升級。週二,爆炸摧毀了斯尼日爾內的一棟住宅樓。斯尼日爾內是一個距離俄羅斯邊境12英里(約合19公里)的小城,俄羅斯邊境由叛亂分子控制。烏克蘭表示,襲擊是由一架俄羅斯飛機發動的;而叛亂分子則歸咎於烏克蘭軍隊。無論是誰發動的襲擊,很明顯,新的空戰已經拉開序幕。週三晚間,烏克蘭方面稱,俄羅斯派遣一架米格–29
(MIG–29)戰鬥機飛越邊境,與烏克蘭的蘇–25
(Su–25)飛機交戰。在接下來的近距離激戰中,一架蘇–25被擊落,另一架雖然受損,但最終逃脫。
馬來西亞再受衝擊
吉隆玻受到的衝擊同樣非常強烈。馬來西亞政府及該國民眾還沒有從今年3月的飛機失蹤事件帶來的巨大痛苦中恢復過來。馬來西亞總理納吉布·拉紮克(Najib Razak)得知MH17似乎被擊落的消息時正在自己的寓所中。他匆忙趕到吉隆玻機場的馬航應急中心,並命令國防部長、外交部長、航空主管,以及這家航空公司的高管前往應急中心與他會面。
「人們都覺得難以置信,但並沒有非常激動,」一名馬來西亞官員透露。「看看房間裏的每一張面孔,他們都經歷過MH370事件,受到了創傷。」由於沒有獲得評論政府反應的授權,這名官員要求匿名。
那天下午,普京結束了對拉丁美洲為期六天的訪問,乘坐總統專機返回俄羅斯,那天下午正在東歐上空。媒體將他的空中客車(Airbus)飛機稱為「一號飛機」(Aircraft No. 1)。俄羅斯國際文傳電訊社(Interfax)報道,該飛機似乎經過了臨近馬航飛機失事地點的空域,兩架飛機都曾在華沙上空3.3萬英尺高度的同一空域飛行,前後相差37分鐘。普京在飛機著陸後不久就與奧巴馬進行通話。
在確認被擊落的飛機不是軍用飛機而是一架民航客機時,俄羅斯新聞媒體的報道口徑從分裂分子的攻擊,轉變成了其他各種解讀,比如可能是烏克蘭軍方擊落了飛機。由於普京乘坐的飛機碰巧接近事發空域,一些人甚至提出了陰謀論,稱擊落馬航飛機的人實際上是在嘗試攻擊俄羅斯總統。官方有線新聞台俄羅斯24電視台(Rossiya 24)播放了過去的一些錄像片段。錄像中顯示,烏克蘭的公眾人物說他們希望普京死掉。該電視台還就兩架飛機可能被混淆的問題,採訪了所謂的專家。
普京在0點40分發佈聲明指責烏克蘭。「可以肯定的是,」他說。「事件發生的地點屬於哪個政府,哪個政府就應該為這場可怕的悲劇負責。」
奧巴馬的反應
在結束了與普京的通話後,奧巴馬登上了「海軍陸戰隊一號」(Marine One)直升機,前往安德魯斯空軍基地(Andrews Air
Force Base)。飛行期間,有消息稱烏克蘭指責俄制導彈擊落了飛機。奧巴馬總統的高級顧問丹·法伊弗(Dan Pfeiffer)收到了一封郵件,並將相關指控告知奧巴馬。
奧巴馬按計劃要乘坐「空軍一號」(Air Force One)前往特拉華州和紐約,發表政策講話並參加政治募捐活動。在他登上空軍一號後,國家安全助手布賴恩·麥基翁(Brian McKeon)向他作了彙報。等到奧巴馬抵達特拉華州威爾明頓的時候,很明顯,他需要就這場災難表明立場。白宮的講話撰稿人通過電子郵件向空軍一號發來了一份聲明。
奧巴馬一到紐約就前往一所高檔公寓,參加了他的首場募捐活動。奧巴馬在一個裝有安全電話線路的房間裏,與幕僚舉行了電話會議,瞭解最新情況。他得知大部分遇難者來自荷蘭,因此安排致電荷蘭首相。
第二天早晨回到白宮後,工作人員告訴他飛機上有一名美國人,還有前去參加會議的愛滋病研究人員及活動人士。奧巴馬兩年前曾在愛滋病大會上發言。奧巴馬意識到,他可能見過其中一些人。一名助手表示,「這似乎讓他有些難過。」
Keith Bradsher和儲百亮(Chris Buckley)自馬來西亞吉隆玻、C.J.
Chivers和David Montgomery自美國、Nicola Clark自巴黎、Thomas Erdbrink自阿姆斯特丹、David M. Herszenhorn自烏克蘭基輔、Michelle Innis自澳大利亞悉尼、Neil MacFarquhar自莫斯科、Michael S. Schmidt自華盛頓、Sabrina Tavernise自烏克蘭格拉博沃對本文有報道貢獻。
翻譯:張薇、許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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