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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12日 星期四

希拉蕊正逐漸被加溫




(Ajin 開口)
希拉蕊的聲勢逐漸被加溫。紐約一向是民主黨的天下,希拉蕊出身又與東北州非常有關係,所以紐約時報開始包裝希拉蕊是不足為奇的。
底下這篇報導是紐時名專欄作家所寫。不管是否有填油加醋,俺認為希拉蕊在任職國務卿期間與目前這位克理老先生,一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希拉蕊推出的Program 不但有衝勁,而且make sense。老先生克理,不慍不火,不管到去哪裡要搓圓湯,至今還沒完成一次過,而且還被掀攤。
希拉蕊任職國務卿時,是小歐的外交的最高峰,而且美國那時的國際聲望也比現在更被全球尊重。但非常明顯的,雖然小歐不敢惹她,但辣媽的路線與小歐是極端格格不入的,所以辣媽第二任才辭職。
觀看希拉蕊的行事與性格,是相當有主見與創意的一位優秀女性。從她從政與求學過程來看,她真的很敢,也不怕啥傳統約束。她的標準是以她自己的信念為最基本。然而,權位越爬越高,性格當然也多少都受改變的。若她出任白宮主人,是否會如她當國務卿時一樣的態度,很難說囉!


希拉蕊是一位有作為的國務卿
紀思道 20140610
如果一個政客編造不出自己的光輝事蹟,那就出問題了。
這就是為什麼當希拉蕊·羅德姆·克林頓(Hillary Rodham Clinton)在四月的一個論壇上被人問起領導國務院(State Department)有何政績時,她的表述之吃力是讓人感到詫異的。眼看她的回憶錄將於週二出版,這件事進一步助長了一種說法,即她雖然是個光彩照人的國務卿,但其實沒有什麼成就。
這說法大錯特錯,事實上克林頓有很多的成就,政績實為可觀——只不過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她沒有像詹姆斯·貝克(James Baker)——最受仰慕的國務卿之一——那樣精心構建一個聯盟。她沒有促成一項劃時代的和平協議,也沒提出一個具有辨識度的「希拉蕊·克林頓主義」。
她的政績是與眾不同的。
首先,克林頓認識到我們的未來更多地在亞洲而非歐洲,並奮力推行外交關係的「再平衡」。她沒有完全實現這種「轉向」——總的來說,她對議程的規劃要優於實現——然而,將美國這艘船的航行轉至我們的太平洋未來的方向,這樣的直覺是可靠的,而且早該如此。
在更根本的層面上,克林頓大規模擴展了外交議程。以往的外交人士都會把注意力放在「硬」問題上,比如貿易,或者去炸掉什麼東西,因此,如果在女性權益或者經濟發展這種事情上憂心忡忡,就顯得既古怪又「軟」了。
然而克林頓明白,21世紀外交的影響力和本錢,往往是通過對貧困、環境、教育和家庭規劃等問題的處理得來的。
克林頓並不軟。相比白宮,她往往更傾向於鷹派,主張增兵阿富汗(這一點,我認為是錯了),向敘利亞溫和派反叛組織提供武裝(好建議,但被奧巴馬總統否決)。
在討論新的外交議程時,她就顯出了真正的活力。在我主持的幾次聯合國大會(United Nations General Assembly)座談會上,她曾經就公民社會、女性領袖和農業投資發表過充滿激情的講話,而這對有的觀眾來說是令人困惑的。
衣冠楚楚的外長和總理們在一旁聆聽,他們對自己有資格受邀參加這種級別的活動感到高興。隨著講話的進行,他們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彷彿在努力掌握一門外星語言,克林頓正在熱情地談著「在農業發展中關注性別問題的商業論證」。
利用自身吸引到的聚光燈,克林頓不斷地去突顯那些更需要關注的人。在一個國際論壇上,她特意讚揚了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小額信貸倡導者穆罕默德·尤努斯(Muhammad Yunus),當時他正受到孟加拉國總理的迫害。出行期間,她會抽時間去探訪人口販賣受害者的庇護所,或協助一些組織去完成突破性的工作。
雖然隱藏得很好,但克林頓其實是個政策迷。你要問她小額信貸,她會跟你說個沒完。跟她提一句兒童早期幹預,她會滔滔不絕地講述紐約州埃爾邁拉一個家訪實驗的種種複雜細節,該實驗給孩子的成長帶去極大助益。
四月發生在尼日利亞的女學生綁架案,正是克林頓會凜然面對的那種問題。她知道向女孩提供教育並非旁枝末節的「軟」問題,而是一種給國家帶來轉變的方式,讓這個國家變得不那麼容易滋生極端主義。在女性權益屬於安全問題這一點上,她的論證最具預見性。
「她提倡關愛婦女與兒童,推崇發展,有人認為這些都不是正經事,這種想法忽視了本世紀國際政治的一個核心現實,」曾在喬治·W·布殊(George W. Bush)政府任助理國務卿的尼古拉斯·伯恩斯(Nicholas Burns)說。「這些現在都是全球性的主流問題。」
「對那些指責希拉蕊不成功的人,我是非常不贊同的,」現供職於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Kennedy School of Government)的伯恩斯說。「公平地看,她實際上非常有效。」
克林頓的開創性不僅體現在她對外交議程的拓展上,還有她為了推廣這些議程而打造的手段。她促進了政府與人民、人民與人民的關係。
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喬治·W·布殊政府起得頭,但是克林頓通過迅速進入社交媒體,大幅提高了公共外交水準。
「她想得很清楚:這是21世紀,不把這利用起來就是傻子了,」時任駐俄羅斯大使的邁克爾·麥克福爾(Michael McFaul)回憶道。麥克福爾當時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一條「推文」(tweet),資深外交人士對此頗為抗拒。「我說是老闆要求的,」麥克福爾回憶道,後來他成了一個頂尖的推特用戶。
使用多種語言在社交媒體中進行溝通,將美國的外交訊息傳達給全世界,如今已經是一個常規手段。
批評人士說,希拉蕊·羅德姆·克林頓始終沒有達成一個能寫到訃告第一段裏去的劃時代和平協議,這話當然是沒錯的。但該給的功勞也要給:她拓展了外交議程,引入了新的推廣手段——這絕對是一項重要政績。
何況,關於訃告第一段該怎麼寫,她可能懷著更遠大的理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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