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

2014年3月23日 星期日

美國應與中國分享亞洲主導權???



(Ajin 開口)
此時此刻,正當因克理米亞事件讓土龍再度被擠回老三的座位時,底下這篇真的是非常不識趣。
類似的文章,最多是在2012 - 2013出現,由美國許多學者出面寫文章,甚至高唱拋棄台灣論。這些學者所講的都是「鴕鳥正確」的取向。
但克理米亞事件一出現之後,若再繼續唱這種調,足夠顯現這些學者的智商根本就有問題了。太平洋豈是山姆大帝與土龍說的算?把北極熊擺在何處?普廷會任憑被老大與老三擺佈嗎?更何況北極熊一向在太平洋神出鬼沒,都不缺席的。
不過,看看就好,知道有這麼一些學者,急著把口袋裝滿北京送來的紅包,所以不寫些五四三的交差也不行啦!


http://cn.nytimes.com/opinion/20140321/c21white/zh-hant/
美國應與中國分享亞洲主導權
·懷特 20140321
澳大利亞坎培拉——40年來,美國的主導地位確保了亞洲的穩定局面,促進了它的經濟增長,尤其是中國的經濟增長。但如今,中國不斷增長的實力不僅在破壞舊的秩序,也給美國未來在該地區的作用打上了一個大問號。
這些問題森然籠罩在持續發酵的中日領土爭端上,東海那些無人居住的小島隨時可能引發兩個對手之間的武裝衝突。這樣的衝突可能會快速升級,美國也可能不得不迅速採取行動,為日本提供對抗中國的軍事支援——或者不這樣做。
對於這些島嶼屬於哪個國家,華盛頓一直保持中立態度,儘管對於中國通過展示武力來挑戰日本對這些島嶼的實際控制權,美國也表示了譴責。正如國務卿約翰·克裏(John Kerry)所說:「大家都知道,在這些島嶼的最終主權問題上,美國不採取立場。但我們也承認,它們現在處在日本的管轄之下。」
美國官員也堅定地表示,他們會作為美日防禦條約的盟友支持日本。但很顯然,北京並不相信這個說法。他們已經斷定,如果發生武裝衝突,美國是不會介入的,這就是為什麼它越來越肆無忌憚地向日本尋釁的原因。中國的艦船和飛機定期在日本宣稱擁有主權的區域巡邏。北京去年年底宣佈了涵蓋這些島嶼的防空識別區,將這種對峙升級到一個新的水準。
要降低東海危機的風險,唯有奧巴馬總統發佈一個正式的、明確的聲明,部署美國的新政策。那麼奧巴馬應該怎麼說呢?
如果美國明確表示,不會在中日對抗中支持日本,那麼東京對美日同盟的信心就會破碎。日本將自己做出選擇:到底是重整裝備,在沒有美國幫助的情況下佈防保衛自己,還是向中國在亞洲的主導地位屈服。美國其他的盟友也會重新考慮自己的選擇。美國在亞洲的主導地位將從此改變。這是中國希望發生的狀況。
但發佈一份無條件支持日本的聲明,則有可能讓美國陷入一場既無法控制、可能也無法獲勝的戰爭。我們不能假設中國會就此退卻:這件事跟它的利害關係太大。中國不想跟美國交戰,但北京或許覺得可以打成平局,這會令它感到滿意。終究來說,美國有多願意維持亞洲秩序,中國就有多願意奮起改變它,可能中國的意願還更強烈一些。
當然,北京不僅有鷹派,也有鴿派,但即便是鴿派也認為中國應該重新成為亞洲強國。北京不再認為美國的主導地位對中國自身所需的穩定局面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在中國,沒有人認為一直服從美國的領導是他們的命運,甚至更加開明的官員的也不這樣認為。
鑒於美國面臨的這兩個選擇如此糟糕,奧巴馬政府難以明確制定出一個清楚的政策也就不足為奇了。這就是為什麼華盛頓發出的信號會自相矛盾,而總統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
事實上,對美國來說,為了東海這些在日本稱為尖閣列島、在中國稱為釣魚島的島嶼跟中國交戰並不值得。儘管如此,維護與日本的同盟,維護自己在這個區域的主導作用和整個亞洲的現狀,對美國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
還有第三個辦法。美國制定一個不去力爭維持現狀的政策,未必就會讓中國在亞洲稱王稱霸。如果美國一方面容忍中國擁有更大份額的主導權,另一方面仍然積極平衡和限制中國的實力,並且幫助維持一些重大規範,那麼一個新的亞洲安全機制就可以形成。這些規範包括非常重要的、反對使用武力或武力威脅來解決爭端的規範。
終究來說,這條規範比任何特定的同盟都更加重要。這是美國1945年後對國際秩序的願景的基礎。相比於擔心中國決意在東海挑釁美日同盟、改變地區秩序而言,華盛頓應該更擔心的是中國是否打算無視這一規範。美國應該為了保護這個規範而不惜跟中國開戰。這會讓華盛頓的選擇更加清晰一點。
奧巴馬應該說的是,他願意進行談判,以便在亞洲形成一個新的安全機制,讓中國獲得更大份額的區域主導權,但前提是中國要放棄使用武力或武力威脅來強行推動這些變化。
如果中國堅持威脅使用武力,那麼美國就應該願意與之交戰,而且必須說清楚這一點。如果中國願意停手,那麼美國就願意討論如何分享權力,它也應該把這一點說清楚。
具體如何實現這種區域性的權力分享,我們無從知曉。這必須通過跟中國和該地區的其他強國進行談判得出。歷史上最好的樣板可能是歐洲協調(Concert of Europe),它以大國間的平等原則和權力分享原則為基礎,維持了歐洲100年的和平局面,直到1914年。
就像當時的歐洲一樣,如今的亞洲也需要一個新的機制;在這種機制中,沒有哪個國家可以獨享主導權,而且所有強國都要同意不尋求淩駕於其他國家之上。所有區域性的重大問題,都必須通過平等協商的方式來解決。
這將意味著要有許多的相互遷就。例如,美國可能會接受中國最終將控制臺灣,而作為回報,中國要接受它不能對整個南海都保持領土主張。
對於奧巴馬(或任何一位美國總統)來說,提議在太平洋分享權力並不是那麼容易。他會在本土遭遇巨大阻力。但是,反對與中國進行談判的美國鷹派也需要認識到存在怎樣的危機:中國的野心在不斷增長,這個問題可以通過戰爭來解決,但也可以通過先發制人的外交手段來解決。
這第三條道路提供了一個現實的解決方案。但最重要的是,如果中日軍隊某天在東海交鋒,美國可能會面臨一些選擇,跟那種情況相比,眼下解決這些問題要容易得多。
·懷特(Hugh White)是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戰略研究的教授,並著有《中國選擇:我們為什麼要分享權力》。
翻譯:土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發表意見者,請留稱呼。用匿名不留稱呼者,一律自動刪除。